白露噌的站起來,直視他道:
“什麼意思?”
高鶴也回視過去:
“你好好的,找什麼繡娘織女?”
白露擰起眉頭:
“難不成我要光禿禿的去成親嗎?”
高鶴聽她這麼一說倒是稍稍解了氣,可見她態度不好,又不願意退讓,便道:
“那你大可以跟我說,怎麼就擅自去見個外男?!”
白露本來還沒有多麼生氣,這一下就不由怒了:
“王爺殿下,難道我是你養的小貓小狗嗎?出來進去個門都得栓個繩子不成?”
高鶴見白露又不再看自己,被後趕來的王峻攛掇的那點決心,又有些動搖了,抬腿便想往書房走去,白露見他又要說來便來說走便走,不由道:
“煩請殿下以後最後走正門,穿牆躍戶,豈不賊哉。”
高鶴一下停住了腳,氣的三兩不就到了白露跟前,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來就往內室走去。
白露下意識“啊”了一聲,但想起外面畢竟是府裡的丫頭,聽到不好,便不敢再驚叫,只揪著他的衣襟急道:
“你要做什麼?”
高鶴也不說話,這些日子憋的狠了,還好幾日後王峻趕來,除給他帶了些日用衣物,在問了桃面彩鳳,知道高鶴黑著臉不僅是以為有晴殺了石淮,還跟白露吵架了以後,便旁敲側擊的給出了個主意。
那就是女子只要成了自己的人,便就徹底乖巧了。
高鶴有些猶豫,覺得之前的事情暴露,已經讓她心裡不痛快了,若是……再說了,反正賜婚了,不等於就是自己的人了嗎?誰還能搶了去。
誰知道王峻道:
“所謂床頭打架床尾和,可不是說夫妻沒有隔夜仇,而是說啊,男女之間,若是魚水之歡和諧,那其他方面就也也能跟著忽略了。”
高鶴也懶得問他從哪裡得出的歪論,不過也不妨一試,反正,都是自己的人了嘛,早晚的事情而已。
結果,沒想到被白露羞辱了一番,本來他還有些猶豫,可心裡一火人也就沖動了,幾步走到床邊,將白露放進床鋪就壓了過去。
白露這下是真的受到驚嚇了,可嘴巴一張便被堵住,腿被壓著,用手去推拒,可很快便被困到頭頂上,很快外衣中衣便被扒掉。
就在高鶴光顧著埋頭啃噬時,扯了幾次都沒有找到肚兜帶子,便抬起身找帶頭,結果就見白露咬著唇,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流。
高鶴抽出一隻手給她擦了擦臉,又俯身去吻了吻她的臉頰,溫聲道:
“你不想成為我的人嗎?”
白露抽噎道:
“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般羞辱我?……”
高鶴沉默了下去,是啊,這般行為確實不是對待一個當家主母的行為,他也確實太過孟浪了,慢慢放鬆了對鉗制,白露爬起來用薄被捂住身體,控訴道:
“是不是我孃家無依,又不過出身鄉野,你就可這般隨意?若我要是嫁給你,你還預備如何待我?”
高鶴張了張嘴,想解釋可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終於還是無言以對,看白露縮到床角,抱著膝蓋將小腦袋埋在膝蓋上無聲哭泣,心裡頓時愧疚不已。
想了想,剛伸出手撫上她的肩頭,便被白露一把劃拉開,抬起紅紅的眼睛就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