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動的手?”
初宜的心口傳來尖銳的疼痛。
“不是。”
駱恆笑著把衣服給拉回去。
他輕描淡寫的模樣讓初宜確認的心中的猜測——就是她父親打的!
初宜就執拗的盯著他看,逼他說實話。
“叔叔下手不重,就這一下而已。他是斯文的教授,不懂怎麼打人可以打得痛還不留痕跡。這和我以前受過的傷完全沒得比,更何況——”
駱恆頓了頓,突然握住初宜的手,一把將人拉到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打一下,換他一個女兒,我很划算!”
“小心的的傷!”
初宜想掙開,又怕反而讓駱恆扯到傷勢。
駱恆眉眼間浮上戲謔的笑意:“初初,你這是在擔心我?”
初宜很短暫的愣了愣,不著痕跡的收斂了內心的情緒,點頭說:“打人是不對的,我自然擔心。”
駱恆把女人抱在懷中,下巴放在她的肩頭,吻了吻她的臉蛋。
“初初,你明知道我想聽什麼,但是你為什麼就不願意說說謊呢?”
初宜垂在身側的手指悄悄的蜷縮了一下,沒有吭聲。
駱恆自嘲的繼續:“可是,我明明知道你已經不愛我,是我傷了你的心,我怎麼還有這等自欺欺人的幻想呢?”看書溂
駱恆至今認為,初宜已經不喜歡他了。
初宜抿了抿唇,問:“駱恆,你是在賣可憐嗎?”
“不是,只是感嘆。”駱恆揉了揉初宜的頭頂,深情的凝視初宜,又珍惜的親了親她的唇角,“初初,你願意嫁給我,願意留在我身邊,我已經很高興了。”
初宜垂著眸子看腳尖,不敢多接話。
駱恆是一個極聰明的男人,她擔心自己多說幾句,他就會察覺到她內心真實的情感。
她承認自己怯懦,是一個膽小鬼。
可是她不敢再放下尊嚴,賭上自己的心。
即使她明知道,讓駱恆一直以為她根本不愛他了,是一種殘忍。
“初初,一開始,你為什麼會喜歡我?”駱恆問完,補充道,“我是說以前。”
初宜沒有多思考,實話實說:“一開始,你吸引我的就是你的放蕩不羈,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我自己所沒有的自由的氣息。”
這些話,初宜今天沒有對母親說,她擔心嚇到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