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梅從丈夫手中接過手機,問:“我看請貼上寫的,男方叫周嘉年?”
“嗯,你們上次見過的。”
初宜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眼對面的周嘉年。
周嘉年瞬間正襟危坐,一副等待審查的模樣。
初宜差點忍俊不禁。
她是打電話又不是通影片,他坐得這麼‘乖巧’有什麼用!
“你們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古一梅回想那天的情景,完全想不起來自家女兒和那個叫周嘉年的年輕人有什麼親密互動。
“就這幾個月。”初宜敷衍完,又補充,“媽,等我回頭和您細說吧!”
讓她有時間好好編造謊言。
“那我和你爸明天就回去!”古一梅拍板道,“你後天帶人回家來見我和你爸!”
“哦。”
初宜沒有意見。
也不敢有意見。
掛了電話,初宜嘆了口氣,看向周嘉年。
“周老闆,後天你有時間嗎?”初宜尷尬的笑了笑,“得拜託你去見一見我爸媽。”
初宜回家就開始收拾行李。
指尖傳來尖銳的疼痛,手指被尖銳的鑰匙劃了一下,滲出血來。
腦海裡不受控制的瞬間浮現了駱恆那雙血淋淋的手。
她沒忍住,給景晏打了個電話。
“景醫生,我想問你一件事,請問方便嗎?不過你得保證不能告訴別人,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這明顯是八卦啊!
景晏來了興趣,“方便!”
“就是……駱恆的右手,好些了嗎?”
這不是巧了嗎?
景晏看著隔著一張桌子的男人,眉梢微挑。
“我怎麼知道?這你得問他。你有他電話號碼的吧?”景晏一本正經的說著話,豎起食指放嘴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開啟擴音。
“景醫生,你那天才說了他託你問宋氏合院的事情,你們肯定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