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點到道理?
“那好……”吧。
‘好’字剛出了一點音,君硯就迫不及待的將戒指套上了沐如依的中指,生怕她拒反悔似的。
中指,意為訂婚。
男人捧著她的手,一個虔誠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
沐如依的心口沒由來的發熱,像是有一塊軟了一下。
“你高興什麼,我可以反悔的。”沐如依故意說,嘴角卻忍不住往上揚。
君硯只是不厭其煩的捧著沐如依親吻。
從嘴唇到面頰,再到鼻尖。
每一寸,宛若珍寶。
反悔?
他會給她這個機會麼?
下輩子都不會!
求婚成功彷彿刺激了君硯,那個在床上一向以沐如依的感受為先的男人在今天晚上格外的激動。
那種極致的快感讓沐如依感到心驚,只能無助的推男人。
甚至有淚花不爭氣的糊了眼。
君硯抱著盛晚棠去洗澡,結果在浴室再次情不自禁。
他像是重了魔怔,一遍又一遍的吻她的手,和那玫典雅古樸的鑽戒。
沐如依窩在男人懷裡昏昏欲睡,右手無名指多了一個東西,讓她不是很適應。
她問:“阿硯,你什麼時候量的我手指尺寸?”
這枚戒指的尺寸和沐如依非常的契合,顯然是按著她手指修改過戒圈大小的。
“前段時間。”君硯補充,“你睡著的時候。”
“哦。”
沐如依沒多想。
卻不知道,男人口中的前段時間是一年多前。
他受傷賴在她家的時候。
從一開始,她就是他嚴重的獵物!
沐如依記得有句虎狼之詞叫‘小別勝新婚’,可見‘新婚’有多可怕。
她沒領略過新婚。
但是領略到了求婚。
這三天,由於某個男人過於高興,她一步門都沒能出。
不是在休息,就是在勞累。
到了第四天,實在忍不住,想伸腿踹人都沒有力氣,最後一個枕頭砸在君硯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