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
初宜到寵物醫院,狗狗住院區裡最黑的一隻小狗開始瘋狂搖尾巴。
它的右前腳還綁著夾板和繃帶,腹部貼著手術後的紗布,身體不太能自由活動。
但是串串狗的生命力旺盛,比普通寵物狗的恢復能力強,它現在已經精神奕奕,看到初宜就開始嚶嚶撒嬌。
“初小姐,它認得你了呢!”
護士剛說完,另一個護士領著的一個高大的男人上來。
初宜站直,有些無措:“駱少。”
“艾米說狗在這裡,我順路來看看。”
駱恆走近初宜,看到小籠子裡黑黢黢的那一團,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汪!”
煤球兇他,還呲牙。
只是一個才兩三斤個頭的小奶狗呲牙,一點威懾性也沒有。
初宜護短,將駱恆推遠一點,“駱少,狗狗很聰明的,你那表情,人家看得懂。”
駱恆看了眼自己胸口的襯衫,那裡是剛才初宜落手的地方。
初宜也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尷尬的將手放到身後,假裝自己剛才什麼都沒有做,彎腰逗籠子裡的煤球。
煤球今天就能出院,後期可以在家恢復。
初宜在醫院買了一個航空箱,將煤球裝進去,小黑狗探頭探腦的到處看。
航空箱加上一隻狗,重量不小,初宜提著有些費力。
“我來。”
駱恆左手接過航空箱。
男人的面板溫度偏高,觸碰到初宜微涼的手。
初宜心中一跳,感覺那熱度遲遲不散。
明明……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現在卻被這種小動作撥弄心絃。
初宜覺得自己挺沒出息的。
“汪!”
“汪汪!”
煤球發現提自己的人變了,在航空艙裡不滿的大叫。
初宜生怕它在裡面折騰到傷口,趕緊伸手向航空艙:“駱少,我自己提吧!你身上的傷還沒好!”
傷是其次。
主要是怕煤球傷到。
駱恆輕而易舉的避開初宜的手。
他懨懨的看了眼籠子裡的黑崽,涼涼道:“慣得它!”
“汪!”
初宜在航空箱內蹲下身,對裡面的小黑狗說:“煤球乖哦,一會兒就回家了。”
女人看起來格外的耐心,聲音也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