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你睡。”盛晚棠一臉我不跟渾蛋計較的表情,在旁邊雙人沙發躺下,“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新婚夜當晚她就和陸霽淵交手過,如果真打起來,她打不過陸霽淵。
床讓給他好了。
陸霽淵垂眸輕笑了聲,聲音極低,只有他自己聽得見。
一個空間裡還有一個不算熟悉的男人,盛晚棠睡不著。
她不自覺的再次思考起陸啟今天提到的陸霽淵和陸二爺的事情。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盛晚棠,”男人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盛晚棠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盯著陸霽淵看了好半響。
她收回目光,在心裡吐槽了一句脾氣差,閉眼醞釀睡意。
陸霽淵原本是躺在床的正中央,不知何時,已經挪到了左側。
——正中央的位置被盛晚棠躺過,他總能聞到一股似有若無的香。
很淡,帶著一點甜。
是屬於她的味道。
淡不可聞,卻揮之不去,縈繞在鼻息間,浸縈著每一個毛孔。
這股香甜惹得陸霽淵有些心煩氣躁,渾身不適,生生挪了地。
陸霽淵處理完郵件裡的工作資訊,再抬頭時,沙發上那個蜷縮著的人影已經呼吸均勻平緩,陷入熟睡。
他一個大男人在房間裡,她就睡得這麼放心?
她這是對他太有信心還是心太大?
陸霽淵不會知道,盛晚棠是完全認為他對她沒有任何的興趣!
陸霽淵關了燈,想起沙發上還有一個女人,又將地燈開啟。
倒不是怕她半夜起來會摔跤。
主要是萬一她怕黑,半夜尖叫會吵到他睡覺。
剛一到臥房。
陸啟就被懷裡的女人如狼似虎的抱著親吻。
“夢月,你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請醫生給你——”
“我這個病只有你能治!”
陸啟愣了一秒了明白過來,狠狠的回吻過去。
衣衫掉落滿屋。
男人和女人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