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張學鋒等人,肖啟文去關會議室的燈,卻發現武振雄一個人還坐在會議室裡面。肖啟文便走了進去,坐在了武振雄旁邊。
這時,武振雄抽著煙,肖啟文便向武振雄要了一支菸抽。
肖啟文平時不怎麼抽菸,此刻見他要煙抽,武振雄略略有些意外,但他也沒說什麼,從煙盒裡拿了一支菸遞給了肖啟文,又替肖啟文點著。
肖啟文吸了一口煙,還沒來得及嚥下去,便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武振雄見了,也沒說什麼,自顧自地抽著煙。
肖啟文咳嗽了一陣,才慢慢又恢復了正常,他彈了彈菸灰,說道
“老武,你也別多想。人這一輩子啊,不容易,什麼事都可能遇到。你也是上過戰場的人,受過槍林彈雨的洗禮,這件事我想你還是能挺過去的。”
武振雄聽了,微微點了點,沒有說話。
肖啟文見武振雄情緒還是低落,便拍了拍武振雄的後背
“走,到我辦公室喝杯茶去,坐在兒有點冷。”
說著,肖啟文便去拉武振雄,武振雄也不好拒絕,便跟著去了。
兩人關了會議室的燈,又關了門,來到了肖啟文的辦公室。
肖啟文燒了一壺水,又泡了兩杯茶,自己喝一杯,把另一杯放在了武振雄面前
“老武,別光抽菸,喝點茶。”
武振雄拿起茶杯吹了吹,又放下了。
見武振雄老是不說話,肖啟文也有點蕭索起來,但他又不敢表示出來,怕武振雄多想,便儘量裝著沒事的樣子說
“老武,說句話嘛,老皺著個眉這怎麼行!”
“我沒事,就是不想說話。”武振雄淡淡地說道。
肖啟文聽了,也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他覺得這樣乾坐下去也沒意思,便也直入主題
“老武,依我看,你先回老家住幾天,就當是放個假,散散心,你看好不好?”
武振雄平時就住在學校,他的老家在農村,在一個離學校五十多里遠的小山村。
肖啟文之所以讓武振雄回老家住幾天,不僅是為了武振雄散散心,他其實還有更深一層的考慮,那就是想辦法讓武振雄避開姜大彪。
肖啟文深知姜飛鵬的父親姜大彪是個什麼貨色,也知道姜大彪絕不會善罷甘休。不是明天就是後天,姜大彪肯定會來學校鬧事。
那次郭田打了姜飛鵬的事,肖啟文就領略過姜大彪。也就是那件事,武振雄和姜大彪就交過手。按這麼算來,武振雄和姜大彪這次,真個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如果武振雄在學校的話,難保不會再出什麼意外,所以肖啟文想把武振雄暫時支開,最起碼是避開這個風頭再說。
這當然也是肖啟文的一片苦心了,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聽了肖啟文的話,武振雄還是不置可否,肖啟文便又說道
“你工作的事……回來以後可以先在學校保衛科掛個職。至於以後能不能再官復原職,以後再視情況而定,應該還是有機會的!”
聽到這裡,武振雄才點頭嗯了一聲。
肖啟文見再談下去也沒什麼用,關鍵是武振雄情緒不佳,便讓武振雄早點休息。
送走了武振雄,肖啟文一個人發了一會兒呆,便也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武振雄便來到了肖啟文的辦公室。
肖啟文這會兒還沒有起床,武振雄便隔著門窗說他回家幾天,等於是和肖啟文打個招呼。
肖啟文應了幾聲,打算起來送送武振雄,卻又聽見武振雄已經走了,便也只好作罷。
一上午學生正常到校,老師正常上課,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到了中午,肖啟文正在吃午飯,他的電話響了。
肖啟文拿出手機一看,見是副校長王風眠打來的,便趕忙按下了接聽鍵
“喂,風眠嗎?”
“是我,風眠。啟文,我給你說個事啊,昨天受傷的那個同學姜飛鵬,今天早上終於醒過來了,現在他的情況基本穩定了!”
肖啟文一聽,很是高興,然而還沒等他高興太久,王風眠便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