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啊,昨晚你幹什麼去了?”第二天在搜查一課裡松田依然如我的日常打盹犯困的時候,白鳥還不忘偷偷補刀。
“嗯?”松田睡眼鬆懈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無意間掃到目暮就在旁邊,故作輕鬆地說:“哦,我去接小哀啊,畢竟是帶孩子的人。”
說完打個哈欠,揉揉眼睛,開始隨便抽一本桌上的檔案翻起來:“工作工作。誒?等等,好像現在我沒什麼事兒了。”抬起頭,笑著對白鳥說:“我現在手頭上沒什麼事情,倒是你接手的那起殺人事件有眉目了嗎?都好幾天了吧。”
“哦?”白鳥聽出了松田的調侃,語氣輕鬆的回答:“已經解決了,就在昨天。一個男人因為妻子花錢大手大腳而殺了她,偽裝成強盜殺人誤導了我們兩天。”
“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松田毫不留情面的戳穿他:“是靠越水吧。”
“當然不是。”白鳥狡辯一聲:“不全是越水的功勞。”
“這次是靠毛利才抓住真正的兇手。”目暮這時候說:“企圖把我們當猴子耍的傢伙。”
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松田看著白鳥,嘴角莫名笑意並沒有消減。
“你不要笑。”目暮一走開,白鳥馬上開始反擊:“這次受害人的兒子船本透司提到一件並不相關的事情。”
“什麼事?”松田明知故問:“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據他說前一段時間他經歷了一場離奇的車禍,然後一位警察叔叔把他送了回來。”白鳥說:“松田,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沒事。”松田若無其事的說:“車禍還用通報你們嗎?那孩子並不是當事人只是目擊者,所以我送回家了。哪次車禍已經交給交通部處理了,你不會還想著讓我休假期間加班去幹交通警察的活兒吧?”
看到松田說的這麼隨意,白鳥只能說:“你不要說休假,上班時間肯做些工作我們也能輕鬆很多。”不過在離開時還是丟下一句提醒:“對了,既然和你沒關係,那就當做是閒聊了。那孩子說有個外國女人找他打聽過那次的車禍。”
外國女人?貝爾摩德還真是快啊。松田等白鳥走遠了打個哈欠趴桌子上補覺。
下午的時候,越水抱著整理好的卷宗來找松田:“前輩,你快來看看這次的手法是不是真的很難破解?”
松田睜開一隻眼睛,沒有看卷宗,而是看著越水一臉的不甘心:“怎麼?這次輸給毛利不開心?”
“怎麼可能開心起來。”越水噘嘴說:“小生可是一貫認為整個東京只有前輩你一個人比小生厲害啊。”
“這馬屁讓人舒服。”松田坐起來看了兩眼卷宗。什麼跟什麼啊,2月3號什麼鬼?撒豆子又是什麼鬼?日本人一天一天閒的啊。
“如果是前輩的話,一定會比毛利偵探更早的推理出來吧。”越水用不可置疑的語氣說。
“咳咳。”松田捏捏嗓子:“沒錯,這個就是你們這些新潮的年輕人最容易忽視的日本傳統節日了。推理上不完整也是可以理解的。”
“呃,前輩,那天是節氣,不是節日。”越水糾正說。
“不管它是什麼。”松田正色說:“我們作為警察的掌握了垃圾場這麼重要的線索之後,不應該把屋子裡所有裝垃圾的地方搜查一遍嗎?沒有線索的時候我們就要發揚老黃牛精神,把犯罪現場所有地方里裡外外都要仔仔細細的搜尋一遍。只要犯下罪行,就一定會有痕跡留下,記住了。”
“好的,小生一定牢記前輩的教誨。”越水激動的保證。
“記住就行了,你拿去自己看吧。”松田把卷宗合上遞給越水,看著她抱起卷宗要走的時候又提醒一句:“對了,這樣的話你可以說出去,但是不要說是我說的。”
嗯?為什麼呢?越水疑惑看了一眼松田,還是點頭答應。
千萬別讓鑑識課的那群人知道這話是我說的。松田趕緊送走越水。
“喂喂,你們說這次基德會失手嗎?”
“怎麼可能呢,搜查二課哪次能抓到基德了。”
“可惜啊,沒有直播,不然今晚值班就有消遣了。”
又趴下睡覺的松田聽到幾個大叔在那邊嘰嘰咕咕的吵的他睡不著,抬起頭來一看一群人圍在一起正拿著一份報紙討論什麼。
附近幾張辦公桌的椅子都被抽了出來,還有兩三個拿著水杯的立在一旁。
一群人圍在那裡幹什麼呢?松田拽住路過的千葉問:“喏,他們那幹什麼呢?”
“啊?松田警官沒看新聞嗎?”千葉看了看那堆大叔:“基德又出現了,這次還是放棄了他一貫以珠寶為目標的方式,改偷一副名畫。”
“是嗎?”松田心中一樂,柯南這小子每次和基德有牽扯都不是一集可以完的,看來可以休息幾天了。
開心之餘,松田也搬著自己的椅子跑去一起和一課的大叔們吃二課的瓜。
“咳~我還聽人說這次是假訊息呢。”一個大叔幸災樂禍的說:“中森那個傢伙可是申請機動隊的都出動了,如果最後基德沒有來,那麼他要倒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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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講講怎麼回事唄。”松田接著那個大叔的話問。
那個大叔看了松田一眼,又看看周圍幾位老同事都沒露出什麼拒絕的表情,就說了起來:“有一名畫家,還挺有名的叫什麼來著?”
“及川武賴。”旁邊一位大叔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