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說著少婦開啟了門,“你找我丈夫有什麼事嗎?”
“也沒有是們事,就是問他幾個問題而已。”楊蕭說,“請問他在嗎?”
“他在,請進吧。”少婦說著給楊蕭讓開了一條路。
這是一間兩房一室的房子,裡面看起來雖有點舊,但佈置的還算雅觀:大廳的各處牆體掛著好幾幅大大小小的贗品名畫,在昏黃色的燈光下散發出濃濃的藝術味道。
少婦走到了其中一間臥室,敲了兩下,說:“老蔡,有人找你。”
不久臥室裡傳出了回聲:“告訴他我不在。”
“你的聲音已經深深的出賣了你了,他就在你門外,而且他是警察。”少婦毫不忌諱地說道。
她的話一下,門“嘎嘰”的一聲開了,同時從裡面飄出一些燒紙錢的煙味。
“警官,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說話的人正是蔡醫生。
楊蕭用手扇了扇撲鼻而來的煙味,說:“打擾你一下,能否問你幾個問題?”
蔡醫生看了他一眼,扭頭走進了臥室,說:“有什麼問題隨我進來問吧。”
楊蕭走進了臥室後才發現原來裡面供著一座佛像,而從裡面彌漫的煙霧來看,顯然是剛祈禱過。
“你信佛?”楊蕭蹙著眉頭打量著臥室裡的一切,說。
“坐下吧。”蔡醫生指著旁邊的凳子說,“以前不信,但自從前幾天發生的事後我就信了。”
“你是說在醫院跳……”
楊蕭剛想說,蔡醫生就打斷了他:“我知道你來的目的了。是,就是因為那件事,想必你也是為了那件事而來的吧?”
“也可是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楊瀟做到了凳子上,“我覺得你這件事,跟那天發生命案有可能是存在關聯。”
“怎麼說?”
“據我從院長哪裡瞭解來的情況,在你發生這件事的前十多分鐘後,在醫院還發生了一起命案。我想,你只是兇手引開醫院裡其他人注意的幌子。”
“不,我相信兇手沒有如此高超的能力,能使我意識不受自身控制,清醒過來就像沒有這事一樣。”蔡醫生說完稍頓了一下,接著說:“你有沒有聽過民間有一種說話——鬼上身?前者與後者相比,我更相信後者。”
楊蕭聽了後笑了:“蔡醫生,你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為什麼還信從鬼怪這一說話呢?再說,你是個醫生,你應該清楚,在這個致幻藥泛濫的年代,要使一個人致幻還不容易嗎?”
蔡醫生聽了後恍然大悟,不過他也提出了不解:“那天劉醫生去病房裡看了病人後就來辦公室裡找我聊天,當時正直深夜也沒有什麼病人來看病。於是我和我的助理還有劉醫生三人就坐到了一起談笑。後來我們談著談著就談到了吃的,劉醫生說他發現一家酒樓裡的東西很好吃,約我們下看班一起去哪裡喝早茶。再接下來我就想不起來了,聽他們說,只知道後來我起身二話不說走出了辦公室,然後就上演了不可思議的那一幕。在發生這件事前我就只接觸他們兩個人。”
“這劉醫生跟你的關系很好嗎?”
“還行,他是前年才來醫院工作的,是個敦厚老實的年輕人,有什麼事情不懂的總是會去向我請教。”
“那當天就在發生這件事前你有沒有吃什麼東西?”
“沒有,什麼也沒有吃,只有兩三小時前喝了杯水。”蔡醫生說,“怎麼,你是懷疑他們兩當中有一個人是兇手?”
“在還沒有破案前,任何有嫌疑的人都有可能是兇手。”說著楊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