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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臨近中午,楊蕭帶著人來到了事發的附屬醫院,一些技術人員負責對監控室的調查,而楊蕭本人則找到了院長。院長聽說今天他們要來,早已經出來們口等候了。
院長是一位膀大腰圓,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如果從外觀來判斷,人們更相信他是一位屠夫。其實他比楊蕭他們更著急,醫院發生這樣的事要是不能及時偵破,那對醫院的影響可相當大的。
“來楊對長,外面天冷,喝口熱茶暖暖身。”院長端著一杯熱茶恭恭敬敬地遞到了楊蕭桌面前。
楊蕭點了點頭,說:“劉院長您客氣了。”接著他端起了茶杯輕泯了一口,“好吧,劉院長,咱們就言歸正傳,接下來我要問你幾個問題。”
“哦,楊隊長您想問什麼就盡管問吧,只要我能回答的,如實的告訴你。”
“昨天醫院內在案發前是否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楊蕭放下了茶杯,眼睛專注的看著劉院長,生怕錯過他所流露出來的每一個表情。也許這就是他的職業病,不管是不是審犯人,在跟人交談時他都會很專注的看著對方,熟悉他的人倒覺得沒有什麼可怕的,但不熟悉他的人總會給他那犀利的眼神所流露出的莊嚴震懾住。
劉院長與他對視了幾秒後,別開了頭不再去看他,有點不自然地眨了眨幾下眼睛,說:“說有好像也沒有,說沒有,好想還真有。就在事發的前十多分鐘,外科醫生老蔡突然就跟發瘋似的跑到醫院大門口說要給人家秀一段脫衣舞,幾個保安家幾個醫生都攔他不住,可以說是鬧得醫院雞犬不寧啊,就連病人——除了那些不會走動的——都跑下來看熱鬧了,場面一時難以控制。”
“那後來呢?楊蕭欠了欠身,倒是對這事來興趣了。
“後來啊?後來還能怎麼樣,自己好過來了。清醒過來後還問我我們發生什麼事了,好像跟自己沒有關系一樣。”
“嗯?”楊蕭聽了後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說:“這蔡醫生之前有沒有什麼夢遊症之類的不良習慣什麼的。”
“這倒沒有聽說過,在家裡就不知道了。那天晚上他跟劉醫生還有助手小李聊著天聊著聊著就起身走出去了,剛開始兩人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還以為他去上廁所,誰知道後來就發生了接下來的這一幕了。”說完,劉院長嚥了口唾沫,大膽的與楊蕭對視了一眼,接著說:“楊隊長,這事跟這起案子有關聯嗎?”
“劉院長,有沒有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把昨天晚上所發生的異常事件給我說一遍就好了。”
“楊隊長,我能告訴你的就只有這些了,希望你能給你帶來線索,盡快破案。”
“嗯。”楊蕭點了點頭,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我的回去了。”
劉院長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說:“你看現在都十二點多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請你吃個午飯,?”
“不,謝謝了,我還有一大堆案等著去處理,根本就沒有時間坐下來吃飯,我們已經打電話叫盒飯了。”
“楊隊長你真是個敬職的警察啊,像你這樣的人已經不多了,我劉某實在是佩服你。”
楊蕭笑了笑,說:“不,這是一個身為警察應有的本分。”
走出劉院長的辦公室,楊蕭與他揮別後,來到了三樓的監控室,技術人員正在對可能被刪除的錄影進行恢複。但進展不大,監控錄影並沒有被人做過手腳,只是在在案發前幾分鐘監控被人關過。也就是說案發的這段時間監控室屬於關機狀態,不能正常錄影。
“那麼,這就是監管員的是失職了。”楊瀟託著下巴,眼睛流露出了迷茫,接著道:“把當天值班的監管員控制起來。”
中午,楊蕭在車上草草的吃了一點盒飯後又驅車前往了才醫生的住處。由於那天晚上發生的醫院允許給他放幾天假,所以這幾天他都沒有去上班。
楊蕭到了蔡醫生家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他站在門前輕輕的敲了兩下門後,門被開啟了一條縫,裡面一個穿著睡衣的少婦謹慎的打量著楊蕭全身上下,說:“你找誰啊?”
楊蕭掏出了警察證件拿到面前給她看了一下:“我是警察。這裡是蔡醫生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