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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女心中充滿疑惑:秋伯伯之死,難道真是父親見死不救?難道因為父親本領低微,無力保護麥地,才要強佔秋家的法器?
麥家山更是一臉迷惑,說:“這從何說起,怎麼會有這種事?”
“你裝的跟真的一樣!”秋元安冷笑道。
“當初,我父親之所以會在西江頭遇到我的母親,因為他一直在各處尋找你。他找你不止三年,分明是要把法器還給你,怎麼會因為貪圖你家的法器而見死不救?”麥女終於找到了一個為父親開脫的理由。
“他尋找我,當然是要殺我!”秋元安斬釘截鐵道。
麥女瞟了一眼林西,希望他能還父親一個清白。
林西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說道:“秋大哥,你與麥伯伯現在各執一詞,很難判斷誰是誰非。人命關天,你不要草率行事。在你們所說的往事當中,都提到了一個人,就是荊楚國國王後稷。所有這一切,我們請他前來問一下就清楚了。”
“爸爸,您知不知道荊楚國在哪兒?”麥女心想:這樣也好,如果真是父親不對,也沒辦法。
“林西,你說得不錯。”麥家山道:“麥女,你附耳過來。”
麥女走到近前,兩人耳語了一陣,之後麥家山說:“你見到荊楚國國王,出示耳釘,請他來此。”
“麥家山,你不是說不想獨活了嗎?還拖延什麼時間?要耍什麼把戲?”秋元安道。
“我死事小,但如果我給麥家留下汙點,麥家人以後守護麥地,也會受到影響。麥地之源稍有好歹,就會連累到天下蒼生。”麥家山的話無可辯駁。
“哪有那麼重要?!”秋元安冷嘲熱諷道:“後稷如果來不了怎麼辦?麥女這一去,若一輩子也不回來,我們是不是要等一輩子?”
“秋大哥,後稷心繫天下黎民,跟麥地有關的事,他一定會來。”林西說。
“麥女,你使用地遁術,速去速來,不要拖延時間。來迴路程,應該不會超過半個時辰。只是,荊楚國國王放下手頭的事務,卻要耽擱些時間。”麥家山道。
“好,麥家山,等後稷來了,看你還有什麼話說?我也相信他能秉公定奪。到時候就讓他來訂你的罪,我來行刑。”秋元安道。其實,他早有找國王後稷前來作證的心思,只是他找不到荊楚國而已。麥女要去,正中他的下懷。
忽聽樹林裡有人高誦佛號:“阿彌陀佛。”一前一後走出兩個和尚,沿著田間阡陌走了過來。
前面那個和尚六十來歲,中等身材,鶴發童顏,臉上清癯,慈眉善目。後面的和尚身材和他相仿,面如重棗,袈裟左袖虛飄,竟沒有左臂。
秋元安已經轉身跪在蛟龍頭頂。
“我佛慈悲,秋家的法器終於找到了。”前面的和尚來到蛟龍身下,面向麥家山,雙手合十道:“麥施主,別來無恙。”
“你就是元安的師父戒持高僧?我們見過嗎?”麥家山茫然道。
“在無數輪回中,你我自然是認識的。”
眾人見戒持高僧跟麥家山打招呼,顯然早就認識他。而麥家山一臉困惑,也不像是裝的。
戒持雙手合十而立,袈裟長袖垂落,露出手腕。大家之前聽秋元安說師父被麥家山變出的毒殺咬傷,紛紛向戒持右手看去,果然上面有個三角形的傷疤。
“秋元安,這算什麼?你說麥家山放毒蛇咬他,可是,你師父手上只有一個普通的傷疤,哪裡能看出是蛇咬的?”徐鳳儀指著戒持手腕道。雖然他也懷疑麥家山貪奪法器,但他本就護短,何況他又愧對麥家,現在見秋元安來了幫手,自然要幫麥家人說話。
“我師父當年被蛇咬傷,被人追趕,未能及時排除毒素,導致傷口潰爛,所以只落了這麼一個疤痕。”
“就算是蛇咬的,難道就不是當初在別處被別的蛇咬的?這能證明什麼?”
秋元安冷笑不語。
“證據是死的,人是活的。關鍵還是要請荊楚國國王。”徐鳳儀道。
麥女便要離開。
戒持忽然又唸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女施主留步。”
“怎麼了?”麥女停下。
“你去與不去,結果都是一樣。”
“師父,難道……”秋元安長期跟隨師父,自然明白師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