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三十分鐘的樣子,季蘊對著我噓了一聲,然後拉著我手讓我閉上眼睛,我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但是還是按照他說的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我感覺到季蘊拉著我再走,我問可以睜眼了嗎?他才輕聲的回道。
你睜開眼吧,但是千萬不要講話。
季蘊小心翼翼的叮囑我,我奇怪他幹嘛搞的那麼神秘,結果這一睜眼,我直接嚇了一跳,我還是在剛剛待著的那個一模一樣的屋子,可是我的面前卻擺上了一張大床,而床上躺著一個一動不動的男人,床邊半跪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
這不就是蘇姚和張琴嗎?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還有那個張琴,幹嘛蹲在床邊燒紙!
沒錯張琴一臉呆洩的半跪在床邊,她的面前有一個白色的瓷盆,瓷盆此刻正燃燒著火焰,而她的手上正拿著一個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做的小人,而那小人的身上貼著一張紙條,寫著的居然就是蘇姚的生辰八字!
這個張琴到底在幹什麼,她似乎完全看不到我和季蘊一樣,一直專心的半跪在床邊,手上拿著那個小人,手上的捏著一根銀針,正紮在那小人的身上。
嘴裡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唸叨著什麼,但是她每次舉著針扎一次,躺在床上的蘇姚就痛苦的皺了皺眉頭。
我著急的拉著季蘊問這個張琴到底在幹什麼,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打小人吧,還真能打得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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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蘊沒有說話,只是拉著我然後直直的往雪白的牆壁走去,我心想這下肯定會被撞得滿頭的包,結果我卻意外的從那牆壁中穿了過去。
我正驚訝著,便看到女人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副睡著的模樣,那躺在床上的人不就是我嗎?我怎麼躺在床上去了,我分明站在這裡的啊!
季蘊卻從我背後一推,讓把我推到了床上,我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在吸引於是想也沒有想的就鑽了進去,直到醒來的時候我都感覺不可思議!我的靈魂和身體剛才居然被分離了出去。
季蘊神色淡淡的站在床邊,見我清醒了過來,便說,剛才我拉出你的魂魄,你也看到了,那個張琴她在做法!並且還是泰國有名的降頭術,若是要破了那降頭,必須要用女人的葵水淋在那做法的小人上,這樣法術才能破解!
降頭術!你是說那個張琴剛剛在做法是在害蘇姚嗎?那上次蘇姚的魂魄莫非也是她勾去的?那她現在何必又多此一舉的下降頭術呢?
我奇怪的發表疑問,這些明顯都解釋不通。
季蘊耐心的解釋,上次勾走蘇姚魂魄的人恐怕就是她,但是開學發現我用蘇姚的身體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後,就引起了她的懷疑,就是那幾天你經常看到張琴和我交談,她那時候就是在試探我,我為了不露出破綻才和她那麼親密的,可惜的是仍舊沒有調差出在她背後指使的那個人。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季蘊怎麼可能會喜歡張琴這種型別的女生,原來一切都是在逢場做戲,可惡的是季蘊居然也不告訴我,讓我白白的吃乾醋。
我哼了哼,對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然後呢?那剛才張琴為什麼要對蘇姚下降頭。
季蘊皺著眉,思考了一會才說,恐怕是有人不想我繼續待在蘇姚的身體裡面,所以才想著下降頭術,若是我下次貿然的進入蘇姚的身體,恐怕會受到降頭術的控制!
居然有人想控制季蘊,不得不說那個人的想法真是牛掰了,季蘊這麼一個厲害的鬼,若是被其他人控制住的話,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我遲疑的問,還是需要我的姨媽血嗎?我還從來沒聽說過破咒需要淋姨媽血的,不是什麼童子尿之類的嗎?
季蘊白了我一眼,顯然是對我無語了,瞪著我說,童子尿?找誰?你是男的嗎?沒有童子尿只能將就用你的姨媽血了!
我吐了吐舌頭,一點玩笑都開不起,假裝無意的說,你不是嗎?難道沒有童子尿?
這話不知道怎麼把季蘊惹毛了,他冷冷的瞪了我一眼,那一眼讓我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層,但是我不甘示弱的回瞪,不是說古代的人都比較含蓄嗎?季蘊看起來那麼年輕,死的時候是也說不定,就算是成親當晚死的,那不也沒有圓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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