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蘊瞪了我一眼,接著皮笑肉不笑做出一副要松皮帶的樣子,慢吞吞道,我是不是處.男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我看他一臉陰鬱不像是開啟玩笑的樣子,只好訕訕的捂著嘴巴,使勁擺手說不用了。
他瞪了我一眼,道,那還不快去廁所接一碗你的……呃,姨媽血。
我諾諾的點頭實在是不敢和他較勁,不過這一碗姨媽血也不是那麼好接的,只有女人明白,我蹲在廁所接了半個小時才擠滿小半碗,我頗有些嫌棄的捏著鼻子將那碗血端了出來。
鄙夷的問季蘊為什麼要用姨媽血。
季蘊白了我一眼,手揣在褲兜裡面完全沒有想接過去的意思,淡淡道,女人的經血是最骯髒之物,比起黑狗血更加的厲害,一般用於破除別人施下的惡毒詛咒,待會我進去隔壁給你開門,你端著血衝進去一把淋在那小人身上,這法術就是破了,你千萬要記住,一定要淋在那小人身上!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本來還想說讓季蘊再讓我試試那個靈魂出竅的,但是萬一我回來了那可就糟糕了。
季蘊見我一切準備就緒,身體一隱,對著雪白的牆壁就穿過去了。而我端著那碗姨媽血顫巍巍的走到隔壁門口,就等季蘊給我開門,他的動作顯然很快,我剛剛站定門就開了一條縫隙,我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去。
便看到張琴在屋子裡面瘋狂的大叫,披頭散髮的模樣宛如厲鬼,她對著空氣大喊,手上還拿著一個暗紅色木頭做好的十字架。
你是不是那個鬼,你休想來妨礙我,我今天讓你又去無回!張琴站在那六神無主的放狠話,但是季蘊卻輕鬆插著口袋站在她的身後,而她根本就看不見而已。
我撇了撇嘴巴,看來這個張琴的巫術還是沒有到家,連個陰陽眼都沒有修出來,我趁著季蘊引開了那張琴的注意力,搓手搓腳的接近那個火盆旁邊的小人,走進了一看,才把我嚇了一跳,因為那個小人居然是用皮縫製的,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皮,但是看來光滑細膩,我居然想到了人皮!
難道這個張琴用人皮扎小人!就是為了害其他人,這也太惡毒了吧!我打了個寒顫,忍不住後悔我和她結怨,慶幸她沒有扎我小人,不然我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剛準備把那碗姨媽血倒上去,結果那個張琴突然回頭,四目相對,我被抓個正著。
我目光一洩,一咬牙,吼道,季蘊快拖住她,我淋姨媽血了!
說著就一碗血淋在那小人的方向,季蘊將張琴的手腳都捆縛住,但是張琴卻一反常態,不要命的一般狠狠的往她自己的嘴唇上一咬,莽莽撞撞的糾纏衝了過來。
剛好將我的那一碗血撞到,全部淋在了我的手上!沒錯,淋在了我自己的手上。
我臉瞬間變色,第一次有一種殺人的衝動,如果你被姨媽血淋一手不知道你會是什麼表情,反正我也醉了,我在地板上趴著移動身子,張琴在後面抱住我的腿,而季蘊因為張琴手上的十字架不敢輕易動她。
我費勁的伸手一把抓住那個用人皮做的小人,將自己手上的姨媽血一個勁的往那小人的頭頂上蹭,希望這樣也能破除這個法術,要知道這半碗姨媽血可是我接了很久的成果啊!不過那人皮做的小人,入手滑膩膩的,現在又被我蹭得滿頭都是姨媽血,瞪著一對黑眼睛,顯得十分的猙獰。
張琴鍥而不捨的抱著我的腿,還居然無恥的開口來咬我,我吃痛,用完好的那隻右手將那小人握在手裡就死勁的朝著張琴的腦袋敲去。
結果我這一敲,張琴發出一聲悶哼,居然就這樣躺倒了!我被嚇了一大跳,我不會失手打死人了吧!我慌慌張張的去摸張琴的心臟發現還在跳動,看來只是被敲暈了,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摸了摸自己額頭上被嚇出的汗水,結果發現一股腥臭味,才嫌棄的發現自己居然用一手的姨媽血去擦汗了!而被我捏在手上的那個人皮小人它的頭頂上正插著一根銀針,此刻那銀針尖端滴下血珠,看來剛才用它去敲張琴的時候那銀針敲到了張琴的腦袋裡面了。
季蘊此刻也顧不得趴在地上的我,見我沒有事情之後,他嘴裡不知道唸叨著什麼,然後身影一閃,就鑽入了蘇姚的身體裡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