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
“沒想到不是名偵探過來而是日本的警方啊。”怪盜基德看向一色都都丸還有他旁邊的鴨乃橋論,“還有這位警官先生的戀人,或者說搭檔?”
“抱歉啦,魔術很好看,但是也很明顯,不過是不是該把潘多拉還給蘇格蘭場了,那是赫希老師的物品。”鴨乃橋論說道,“以及我稍微有些在意……不,這個時期等我查清楚了再說吧。”
“真是瞞不過你們偵探。”月光下的怪盜基德將潘多拉還了回去,“不過這東西已經是純粹會在月光下變色的寶石而已。”
畢竟已經被用完了。
而鴨乃橋論眨了眨眼睛,他一會兒要去某個地方確認和怪盜基德有關的一些事情……希望內閣的先生們不要大驚小怪。
在怪盜基德用他的滑翔翼離開的時候,鴨乃橋論向一色都都丸提起了一些他在意的地方,以至於一色都都丸稍微有些困擾地看向鴨乃橋論:
“調查有關怪盜基德的案子……有關犯案動機的?在怪盜基德最早出道的時候警方基本上都認為這家夥是個純粹的藝術品大盜。”一色都都丸說道,“不過八年後這個和八年前不是同一位的話……應該確實有犯案動機?”
“所以我準備去蘇格蘭場那邊查一查有關怪盜基德的卷宗……柯南君你要一起嗎?”鴨乃橋論看向剛才也追著怪盜基德上來的江戶川柯南,問道,“這算是用偵探自己的方式調查。”
江戶川柯南露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
“有關怪盜基德的卷宗?我幫鴨乃橋前輩找一下。”奈特說道,“不過有些卷宗好像得和內閣的先生們去打招呼,那些卷宗鴨乃橋前輩自己去和內閣的先生們說吧。”
“還要去英國內閣!”一色都都丸有些震驚,“怪盜基德都偷了些什麼啊。”
“不用太在意,都都,就算是去白金漢宮查案子查資料就連女王陛下也不會多說什麼的。”鴨乃橋論毫不在乎地說道,“不過不能買賣可疑的三文魚。”
“……買賣可疑的三文魚又是什麼東西啊!”
“是那個英國一直沒有宣佈廢除的法律吧,《三文魚法案》裡的。”江戶川柯南也說道,“第一次在英國的法條裡看到這東西印象還是蠻深刻。”
“我現在也印象很深刻了。”一色都都丸本來想說什麼,然後又想了想日本的奇葩法律,“算了,好像我也沒資格說這些話。”
畢竟在日本擅自去南極以及發型過於出眾都是違法的。
“海洋法系就是這樣,按事例判決的情況會比較多。”鴨乃橋論說道,“總之,我們帶著柯南君,先去蘇格蘭場,再去英國內閣,實在找不到就去白金漢宮看一看,順帶一提已經和柯南君的現任監護人打好招呼了。”他指的是毛利小五郎。
“為什麼說的好像我們在去旅遊一樣啊!”
鴨乃橋論甚至還拎起了江戶川柯南,不得不說,柯南很輕,手感稍微有點好,“總之就是先去蘇格蘭場打卡好了。”
“怎麼真成旅遊了!”
蘇格蘭場有關怪盜基德犯案動機的卷宗不是很多,奈特看著認真檢視卷宗的江戶川柯南也沒多說什麼,然後在鴨乃橋論也看了好一陣兒之後他才說道:“或許鴨乃橋前輩您應該去內閣那邊問一問?”
“感覺去問內閣的先生們他們馬上就會把皮球踢回來。”鴨乃橋論說道,“還不如問問他們有沒有存著當時的一些檔案。”雖然大部分檔案都只是讓民眾認為他們正在工作的無聊東西。
一色都都丸對此的態度是……好吧他沒什麼態度,論之前有和他說過福爾摩斯家歷代都會接一些政府的委託,並且論認為那是世界上第二無聊的案子。
鴨乃橋論確實沒在蘇格蘭場翻到什麼感覺有用的東西,於是自然而然就去了內閣那邊,面對著一色都都丸“論你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過去嗎”的表情,鴨乃橋論也沒有解釋什麼。
英國的議會好像剛剛吵完架,解決了零個問題,獲得了一位傷員,據說是由於意見不合打起來了。
內閣的先生們看到鴨乃橋論,在看到他脖子上的那個傷疤,最終沉默了,還是某位成天應付新聞媒體的英國大臣稍微站了出來,頂著同僚們“你既然能應付bbc想必一定能應付他”的眼神英勇就義,“福爾摩斯爵士來這裡有何貴幹。”
一直跟著鴨乃橋論和一色警官的江戶川柯南:“……?”
他剛剛,好像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姓氏,雖然hoes在英文裡算是一個非常常見的姓氏,但是後面加上貴族的稱呼不就很少見了嗎。
“來查案件卷宗。”
“怎麼又是案件卷宗,不會又出現什麼麻煩的組織了吧。”內閣的大多數人再度吸氣,不要再折騰他們這幫只習慣談談沒什麼用的事情的老家夥了,上次埃爾默來的時候就把他們嚇一大跳,這回可是羅米·福爾摩斯女士的兒子親自過來了!
江戶川柯南一時不知道應該露出什麼表情。
“反正都這麼多年了,我們從來都沒指望過我們的老派政府靠點譜,議員,或者是哪位大臣還願意出來解釋就已經算是解決問題了。”鴨乃橋論面不改色地說道,“如果沒有解決問題,那就當作已經解決了問題,直到問題暴露出來再也沒法解決的時候——我不是來說這個的,蘇格蘭場那邊說有關怪盜基德涉及到了一些機密檔案,我想查檢視。”
……就能這麼把很機密的東西給鴨乃橋先生看嗎?
“那當然沒問題,您隨意,有關怪盜基德的對吧?”很多英國議員顯然鬆了口氣,他們這裡存檔的有關機密檔案的,大機率就是很久以前怪盜基德想要偷竊的所謂英國藏起來的寶藏——涉及到了一些軍事機密,不過各位議員顯然沒怎麼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