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起了很久以前,害你不能做你最熱愛,最喜歡的工作的那件事。”一色都都丸這樣問道,“論,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
血之實習案影響了論的人生,一色都都丸不希望論就這樣被繼續影響下去,那早該變成論的過去式才對。
“對不起,都都。”鴨乃橋論的表情看起來稍微有些委屈,但他沒有說在對不起什麼。
“不…是我的錯,從一開始就答應了要盯緊你的。”一色都都丸被鴨乃橋論突然地道歉搞的有點手足無措,“總,總之我原諒你!”
在一旁的貝爾摩德和風見裕也:“……”
雖然打斷目前的氛圍好像不太好但是他們兩個真的還在場,這兩個家夥旁若無人的樣子真的好嗎?
能不能意識到這裡還有兩個人啊?
似乎是鴨乃橋論先察覺到了什麼,然後轉頭看向這兩個人,“你們為什麼還在?”
風見裕也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日本公安,不就是旁若無人地無視他嗎?他可是見識過fbi硬被自己尊敬的上司給了個日本公安身份的男人,已經沒有什麼能夠懼怕的了!所以,他硬著頭皮說道:
“鴨乃橋先生和一色警官不應該先解釋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啊,哦。”一色都都丸剛想解釋,就見鴨乃橋論搖了搖頭,說道,“都都,我來解釋。”
鴨乃橋先生來解釋嗎?但是他一副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樣子,真的能解釋清楚嗎?風見裕也滿臉懷疑地看向鴨乃橋論,但對方表現的又很是自信,那就稍微信任一下鴨乃橋先生好了。
“總之就是這樣那樣的情況,如您所見就變成這樣了。”
信任早了。
風見裕也想到。
這樣那樣又是哪樣啊?是什麼很接近日語的小語種嗎?還是說其實鴨乃橋論說的是標準英文,就是因為太標準了所以他這個純正的日本人聽不懂?
一色都都丸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論的意思是這位兇手小姐的殺人理由實在是太過分了,再加上兇手小姐好像是想要嫁禍無辜之人,所以導致了他個人情緒的不穩定,於是導致他逼迫犯人自殺的病症犯了。”
一色警官,你是怎麼靠著鴨乃橋先生省略了一堆資訊和詞彙的話語猜出來他是在說什麼的?光是看肢體動作就能猜到嗎?只不過,這個逼迫犯人自殺的病症……稍微有點耳熟。
“逼迫犯人自殺的病症……?”風見裕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光憑說話就能讓人自殺嗎?”
他怎麼覺得在什麼時間好像有見過這種情況?
“準確來說是論他自己無意識的催眠,本來很久之前已經治好了但是沒想到現在又會複發。”一色都都丸解釋道,“最早的確是腦部位置的疾病,但是這次按照論他自己的說法應該是心因性的。”
“心因性?”風見裕也多問了一句,“鴨乃橋先生有去看心理醫生嗎。”
“有,剛力醫生說只要控制好基本就不會再複發,前提是別受刺激。”然後一色都都丸看向了貝爾摩德,“顯然這位……讓論受刺激了。”
貝爾摩德靠在了牆邊,看起來才剛緩過來沒多久:“這麼說還要怪我這個受害人?”
“你是受害人,也是殺死受害人的嫌疑犯。”一色都都丸指正道。
“而且她現在的臉也不是真的臉。”鴨乃橋論忽然說道,“她大概是假扮成日本公安來打聽情況的。”
“這又是怎麼看出來的?”貝爾摩德倒是有自己的偽裝一般人絕對認不出來的自信,除非是她出現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大紕漏。
“我沒看出來。”鴨乃橋論說道,“但你不像是會露出自己的臉然後說著什麼一對一公平對決,輸的人不能繼續做偵探的人。”
一色都都丸:“……”
溫特·莫裡亞蒂知道你在外面這麼說她嗎,論?小心她在監獄裡再也不幫你的忙了。
貝爾摩德“嘖”了一聲說道:“好吧,我也確實不是這種人,既然已經被日本公安抓到了,我就暫時服輸好了。”反正早晚會有人把她給撈出來,“不過你們確定要逮捕我嗎?或許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國際影響哦?”
“什麼不好的國際影響?”
“當代女影星竟是犯罪組織成員,民眾認為美國警方不作為之類的……?”貝爾摩德笑著說道,“也許會有狂熱粉絲來把我救走也說不定,畢竟充滿秘密的女人誰不喜愛呢?”
“那是日本公安的事情,與我和都都無關。”鴨乃橋論說道,然後他向風見裕也揮了揮手,表示自己要和都都離開,“再見。”
貝爾摩德後來是被波本接走的,上車的時候,貝爾摩德還感嘆了一句:“波本,真沒想到,你在日本公安還有門路,真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別說風涼話,我的任務失敗了。”波本說道,“啄木鳥會說蘇格蘭根本沒去他們那裡臥底,琴酒說是組織內部有臥底,你有什麼頭緒嗎?”
“這件事恐怕只有那位先生,琴酒,朗姆,還有一同去執行任務的你知道。”貝爾摩德說道,“波本你覺得會是誰?”
波本拿出了槍抵住了貝爾摩德的後腦勺:“我倒是覺得,貝爾摩德你應該和我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也在長野呢?”
“畢竟會變裝技巧的或許不只是莫裡亞蒂,也有可能是福爾摩斯。”琴酒的聲音在車後排冷冷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