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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64、65章 風見:對鴨乃橋先生信……
“如果一色警官需要我幫忙, 很樂意效勞。”貝爾摩德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如果可以她最好能跟著這個警視廳的警察把遺留的證據清理一下。
一色都都丸沒有拒絕貝爾摩德的要求。
但也只是沒有拒絕而已。如果貝爾摩德真的是公安大機率要贊賞一下這位搜查一課警官先生的警惕心,但她只是偽裝成日本公安而已, 面對著一色都都丸的警惕心只覺得麻煩。
警視廳對公安部就這麼不待見?
連殺三人的兇手也被槍殺, 也有夠冷幽默。從現場能看出來的是這個兇手被子彈正中心髒,眼神驚恐, 看樣子受了不小驚嚇。
“是被槍殺的?”一色都都丸顯得更加輕松,“鑒證科的警官先生有說什麼嗎?”
“是遠端開槍, 兇手對槍的運用很熟練。”風見裕也說道。
“那就沒問題, 這事兒和論沒有關系。”一色都都丸說道, “他的槍法是遠端根本就摸不到靶的水平, 爛的很,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擊中心髒。”
“這樣也能當偵探?”貝爾摩德看起來也是剛聽到這個訊息,狀似不經意間地問道,“哎,抱歉, 畢竟我印象裡的偵探都是很厲害的。”
“這就是我和論是搭檔的原因。”一色都都丸看似不經意地看了貝爾摩德一眼,“那家夥沒我不行的啦。”
話說的很自然而然, 貝爾摩德哪怕以演員的標準審視一色都都丸,也看不出這句話任何表演的痕跡。
一色都都丸看向屍體,然後下意識地雙手合十, 這是他習慣性拜神祈禱的手勢,只是他嘴裡說了一句:“失禮了”, 然後直接躺倒屍體的旁邊。
貝爾摩德:“……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風見裕也:“……不知道, 可能是名刑警都會有的怪癖吧。”
其實最早的時候一色都都丸做這種事還是很有心理壓力,但是和論在一起慣了他本人也學會這種推理方法。
按照論的說法就是懷著敬意和死者見面。
雖然說實話,一色都都丸本人並不是很適應躺在地上面對屍體, 但是論不在的時候只能暫時這樣,在屍體面前一色都都丸就開始了習慣性的自言自語,“抱歉,你是在房間裡被槍殺的,在被槍殺之前還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對嗎?對方並不是你的熟人,你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得罪他。鞋子上的血跡…應該是殺完那三個人之後忘了清理,在殺他們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貝爾摩德沒有管一色都都丸的自言自語,她趁風見裕也不注意去了真正的第一現場。
她當然知道那裡並不是第一現場而是被移動過去的,畢竟就是她殺的人。
在這之前她完全可以去回收那些遺留下來的證據,指紋之類的證據她應該沒有任何遺留痕跡,只是子彈的硝煙軌跡確實沒什麼辦法。風見裕也已經開始和一色都都丸說這裡並不是第一現場了。
一色都都丸看向風見裕也:“我知道,畢竟拖拽屍體的痕跡還是很明顯的,所以應該是個女性兇手。”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不太確定地看向一色都都丸:“一色警官,不太對吧,也可能是身材比較嬌小的男性。”
“我印象裡就算是用香水的男性也大概不會用這種……女士香水?”一色都都丸說道,“我對這種東西瞭解不多,還是論和我說過一些才記得的,說起來這個味道怎麼和你身上的有些相像?”
貝爾摩德鬆了一口氣,該說幸好她是偽裝成女性公安了嗎?
然後她笑著說道:“這個牌子是明星代言的牌子,應該是很常用的香水,也許可以從誰購入了這種香水來查詢線索?”
“嗯,但還是先去第一案發現場看看吧,也許會有掉落的頭發。”一色都都丸說道,“也麻煩這位公安小姐仔細觀察一下。”
“好的。”觀察什麼?如果有不利於她的證據她會馬上回收,貝爾摩德想。
在第一現場,貝爾摩德真的發現了掉落的頭發,她長舒一口氣,正準備回收的時候突然感覺哪裡不對,背後忽然有人用匕首或者是小刀之類的東西抵上了她的脖子,那個嗓音他也很熟悉,是那位目擊證人的嗓音。
“又見面了,兇手小姐。”鴨乃橋論說道,“我建議你不要隨意移動比較好。”
“我們應該算第一次見面吧?”貝爾摩德說道,“還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在公安的時候你不是說自己不是兇手嗎?”
“我只是說了自己沒有不在場證明而已,沒說自己是兇手。”鴨乃橋論說道,“當時目擊到綾辻議員槍殺犯人的時候我就確定那不是真正的綾辻議員,我有我自己的判斷方法。”
“呵呵,這我還是真沒想到。”貝爾摩德說道,“難道判斷我也是用的這套方案嗎?如果說不出所以然來好像不能服眾吧,你們警察和偵探不都是要講證據的嗎?”
“那麼,這位公安小姐,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回收犯人掉落的頭發?”鴨乃橋論開始步步緊逼,“甚至沒有把這個頭發裝到證物袋裡,您不會是想說還沒來得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