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勉餚低頭看著他睡的泛紅的臉頰,“猜錯了,我很聽男朋友話的,睡覺時不會偷偷幹壞事。”
“這麼聽話,”姜嶼眠鼓了鼓嘴巴,歪著腦袋問:“那我怎麼嘴麻麻的?”
“可能是,嶼眠哥的嘴在暗示你,”徐勉餚晃著手,歪他懷裡的姜嶼眠也跟著晃,他深藍眼眸中滿是笑意,“它說,好想接吻啊,想和男朋友接吻。”
姜嶼眠伸手摸索著徐勉餚攢勁的腰,又韌又勁,掌心腹肌溝壑清晰:“睡失憶了,我男朋友是誰啊?”
“我記得嶼眠哥男朋友叫徐勉餚。”
“那我的嘴,應該在說,好想和徐勉餚接吻呢,”姜嶼眠仰著頭,唇瓣翕張,豔紅的舌尖輕輕舔了下唇縫,“但是我男朋友呢?”
“不知道啊,沒有看見他人呢。”
“那我現在就想接吻怎麼辦?”
徐勉餚垂著眼,搭在他後腰窩處的拇指輕輕地蹭著,“那隻好,我替徐勉餚做了,嶼眠哥,我的吻技也很不錯的,要試試嗎?”
姜嶼眠歪了歪腦袋,表情有些難為情:“這不太好,我男朋友知道了,會生氣的。”
徐勉餚碰了下姜嶼眠的鼻尖,又低頭含住他紅軟的唇,“那我們小聲一點,不讓他發現。”
“那你得快一點兒,還得輕一點兒,我男朋友一會兒就會上來喊我吃飯的。”
“被他發現,會懲罰我的。”
姜嶼眠眨眨眼,雙手慢慢環住徐勉餚的腰,探出舌尖舔濕了他的唇縫,聲音故意黏糊起來:“你也不想我被他這樣那樣,那樣這樣吧,哥哥~”
徐勉餚氣息有些重地呼吸了幾個來回,自己吃自己醋的撬開了姜嶼眠的嘴,攪著他的舌頭求饒似的講話:“嶼眠哥別這麼玩我。”
民宿提供了本地民族的特色飯菜,材料幹淨,味道美味,眾人都被驚豔到了,吃的很盡興。
飯後老闆端來酥油茶,大家邊喝邊計劃著下午去哪兒轉轉。
向導阿旺紮西說村子裡有文化中心,木雕骨雕刺繡等等手工藝品都會在那裡集中展示,以便往來遊客會去參觀,文化中心後面是一大片牧場,可以體驗放牧的感覺。
眾人七嘴八舌的應和著,“行啊,你帶我們去吧。”
“我就不去了。”
楊修詫異:“你怎麼不去了?窩在房間多無聊啊。”
姜嶼眠這才注意到翟原臉色不是很好。翟原抽了抽鼻子,“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有點頭疼。”
大二女生說:“啊,很難受嗎?我有藥,你要嗎?”
“不用,飯前吃了,睡一會兒就好了。”
幾天下來,翟原和其他幾個人相處的還算不錯,大二男說:“那你在這兒休息休息吧。”
翟原點頭:“嗯。”
阿旺紮西往窗外看了下天,伸手感受了下風,扭頭道:“等會應該會下一點毛毛雨,你們可以帶上傘。”
又要下雨,姜嶼眠蹙了下眉手不由自主的摸到外套口袋,指腹摩挲著藥瓶的凸起,想起來自己古怪的面板饑渴症,握著茶杯的指尖收緊。
“大家拿好雨具,可以放在我的包裡,”阿旺紮西掀開書包口袋,“如果沒下雨,也不耽誤手。”
徐勉餚看向身旁莫名愣神的姜嶼眠,伸手碰了下他肩頭,說:“嶼眠哥,我去樓上拿傘。”
姜嶼眠仰頭看著徐勉餚平靜的眼睛,心亂糟糟的,“你去吧。”
紛亂的腳步聲響起,眾人都去房間拿雨具,姜嶼眠看見翟原跟在徐勉餚身後走向樓梯的方向。
原來六號房的住戶是翟原。
隨機也能這麼巧。
剩下的人打算去大廳等,徐思文:“嶼眠,我們去大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