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勉餚給他穿上右腳的鞋子,又攥住左腳輕車熟路的踩在自己大腿上,很疑惑的說:“當然啦,難道還有第二個要給哥做早飯的男的嗎?”
“不可能,沒有第二個男的做飯會比我給嶼眠哥做的好吃。”
怎麼就到有假想敵了的劇情了,姜嶼眠忍無可忍的掙開腿,然後毫不客氣的踩在徐勉餚小腹上,洩氣般用腳尖撚了下,“你這一晚上都想了什麼?同居都想到了?”
徐勉餚低頭看著小腹上線條流暢骨骼精巧,面板細膩,圓潤腳趾透著健康肉粉色,精雕玉琢宛如易碎品的腳丫,微微愣了下,像是被踹傻了般點頭。
“你還真想了?”姜嶼眠呼吸紊亂,沒好氣的說:“那我是能生,你是不是連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話音落下,肚皮就被盯上。
“哥能生?”
徐勉餚露出深思熟慮的表情來,“我可不捨得,哥自己就是寶寶呢。如果我能生就好了,這樣哥想要崽崽,我就能給哥生個崽了。”
“一些小說裡寫男生也可以生孩子,難道哥是那種?如果真的要的話,我會做好一切保障的。”
深思熟慮的語氣聽的姜嶼眠面紅耳赤。這家夥到底看過什麼奇怪的東西。
姜嶼眠快呼吸不上來了,捂著肚子不讓他看,“我們兩個誰也生不了,你再跟著胡說就打你了。”
徐勉餚聞言試圖用摸過姜嶼眠腳丫子的手去摸自己的臉。
姜嶼眠眼皮狂跳,打斷施法:“去洗手,要不然以後不吃你做的飯了。”
這威脅的很嚴重了。
徐勉餚徹底老實下來:“好吧,哥不要生氣,我不摸了。”
折騰半天,姜嶼眠和徐勉餚終於到了餐廳。
烏賀看著氣鼓鼓的姜嶼眠,瞥了眼跟在後面明顯被收拾過老實不像話的徐勉餚。
眼神在姜嶼眠脖子嘴巴掃過,很正常。
奇怪,吵的啥。
“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烏賀話剛說法,坐對面的姜嶼眠眼神遊移不定,“很好啊。”
烏賀不置可否,扭頭問徐勉餚:“你呢?第一次和我們出來玩,還能適應嗎?”
端著盤子回位置的徐思文看見姜嶼眠悄悄地拍了下徐勉餚,她坐回烏賀身邊,就聽到徐勉餚說:“很好的,還做夢了。”
徐思文:“美夢吧?”
“差不多吧,”徐勉餚含糊著說,“就是對未來生活的美好展望。”
然後烏賀看到姜嶼眠耳根子紅起來,他看徐勉餚的眼神立刻怪起來。
好像猜到為什麼會吵架了,吵架不恰當,應該是猜到一大早打情罵俏的原因了。
真難受啊,這種感覺。
好像自己家養的小白菜被豬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