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文吸著薄荷奶綠,感嘆:“不讓老婆吃生活的苦,攻德可以。還以為這種型別的帥哥是比較大少爺的款式,居然這麼聽話,姜嶼眠調教的不錯。”
烏賀嘴角抽抽,看著一無所知被自己餵奶茶的徐思文。
這就調教不錯了?
徐勉餚在學校天天送飯不讓姜嶼眠吃外賣食堂,苦練廚藝打壓其他人抓住了姜嶼眠的胃,現在出來連包都要不讓姜嶼眠碰,讓姜嶼眠要什麼都要找他,無形中潛移默化的依賴他。
徐勉餚這小子難道不是很心機嗎?
果然,只有追人的人才懂彼此之間的花花腸子。
早六點五十,姜嶼眠犯懶的窩在被窩裡。
衛生間裡傳來洗漱的水聲,很吵,姜嶼眠伸手拉住被子蓋住腦袋。
徐勉餚一出衛生間就看到了姜嶼眠斜躺著霸佔了整張床,頭窩在他那半邊兒,卷著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像個大號蠶寶寶。
他輕手輕腳的換了衣服,拍了張照片,蹲在床邊,一手將被子掀開一點,看到了一張睡的紅撲的漂亮小臉。
“嶼眠哥,起床了。”
冷風順著縫隙往被窩裡鑽,姜嶼眠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
姜嶼眠困的眼皮都睜不開,頭發折騰的亂糟糟的,像個被大風摧殘過的小白蔥。
艱難的掀開眼皮,和徐勉餚對視片刻,又倒了回去。
他睡衣短袖鬆鬆垮垮的露著大片嫩白的胸口,青綠色的五分褲子卷著被子推到了大腿根,兩條腿亂七八糟的夾著被子,臉埋進枕頭,“不想起……我不餓,不吃飯了。”
睡眠不足的姜嶼眠說話睏倦黏糊的厲害,像是撒嬌。
徐勉餚拽了拽被子,說:“要吃早飯的,不然體力消耗大,會難受的。”
微涼的手掌輕輕覆蓋住小腹。
徐勉餚說:“哥的肚子癟癟的。”
肚皮上的大手意猶未盡的摁了下兩下,姜嶼眠刷的一下就清醒了,睜眼睛看到的是枕頭大片的白,鼻息間全是徐勉餚身上的薄荷味,腿涼涼的,姜嶼眠眨了眨眼睛,意識到自己現在以什麼樣的姿勢暴露在徐勉餚面前。
後背起了潮熱,睏倦的睡意瞬間消失不見。
徐勉餚感覺床上的人猛地一僵,然後猛地坐起來,一雙黑亮的眼睛浸著羞惱的水色:“我起床了,我餓了。”
徐勉餚收緊五指,若有所思的說:“那我的手有魔力,摸一下,哥就餓了。”
姜嶼眠難以置信的聽他胡說八道,徐勉餚說著坐下來,一本正經的說:“我找到解決辦法了。”
姜嶼眠抬腳踢他,反倒被握住了腳踝,徐勉餚攥著他腳丫子踩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給哥哥穿鞋。”
腳下的大腿肉很結實,姜嶼眠用力踩他,純黑工裝褲被他蹬的起褶皺。
“什麼辦法?”
徐勉餚漫不經心的捏他腳踝,手上的薄繭子蹭姜嶼眠癢的厲害,他表情很真摯:“以後哥賴床,就摸一下哥肚子,餓了就不賴床了。”
“...”姜嶼眠:“然後吃你做的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