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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州距離揚州並不遠,張沐一個人僅僅半日便來到了泰州地界。
這裡是心學七派之一泰州學派所在,泰州學派因何心隱而發展至鼎盛,為公認的心學七派之首,而何心隱更是被尊為“泰州大師”。心學七派兩大領袖,官場上的領袖自然是當朝首輔徐階,而江湖上的領袖就是何心隱,他在心學七派的地位遠非張沐曾經殺的楚中門派司馬黎能比。
在泰州地界,何心隱的威望是無人能及的,可以說他若發話,這裡黑白兩道都會虔誠領命。
然而就在張沐剛入泰州地界不久,忽然聽到官道一側有人大喝:“張沐,你可就是那張沐了?”
張沐停馬看去,但見是四名身著泰州學派道袍的年輕人,當即拱手道:“正是……”
張沐話還沒開始說,只聽另一人已經滿臉怒容,大喝道:“狗賊,你還敢再來!”
張沐臉色一變,道:“什麼意思?”
那人怒道:“老師為家國大義幾番挺身助你,更將《傳習錄》贈你翻閱,不曾想你竟虛偽至此,明著將自己的武功反贈給我們泰州學派,暗地裡卻又要搶奪過去,還要害老師性命。姓張的,你若以為我們心學七派好欺負,那就是自己找死!”
說著,這名泰州學派高手已經驟然拔劍,直接刺向了張沐。
張沐正待閃避,忽然發現其他三名泰州學派高手也同時從三個方向殺出,情急之下張沐只能從馬背上飛躍而起,最後穩穩落在四人十丈開外。
“你們心學七派的人各個號稱文武兼備,卻都是這麼不講道理的嗎,連解釋都不給人解釋的機會?”
四名泰州學派高手見張沐這麼輕易就避開了,而且速度身法極為玄妙,當即紛紛臉色驚變,其中一人喝道:“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的模樣不知有多少人親眼看到了,你的刀劍合擊之術更是獨步江湖!”
另一人也喝道:“姓張的,你武功再高入了我泰州地界也休想逃開,今日必將你生擒,給我心學七派上下一個交代。”說完,此人忽然從懷中取出一支響箭,毫不猶豫的射向了高空。
張沐見狀面色驚變,實在不想跟著四人不明不白的打下去,只得強忍住道:“我只問你們何心隱前輩現在怎麼樣了,我的《刀劍天地》有沒有被奪走?”
“明知故問!”一名高手怒喝,手中長劍再度狠狠的刺向張沐。
張沐也是氣,心知不把這幾人制住更沒有機會解釋,當即終於不再一味防守,轉而主動出擊。以他如今武功,就算是赤手空拳也僅僅十餘招間便將四人兵器擊落,其中三人被張沐打倒在地,最後一人則直接被張沐生擒。
張沐當即對所擒之人再度喝問道:“你們是說那個行兇之人易容成我的模樣了嗎?”
被擒之人怒道:“那人就是你,要殺就殺!”
就在這時忽然周圍傳來一陣動靜,張沐抬頭只見更多的泰州學派高手正各個兇神惡煞的沖殺過來,他們來的速度明顯要比張沐預料的快許多,顯然現在整個泰州都處於高度戒備狀態,而他就是戒備的目標,這麼鬧下去誤會只會越來越深。
念及於此張沐暗嘆一聲,只能翻身離開。
但張沐自然不會這麼就放棄了,他逃到一處無人之地後立刻易容成一名三十歲黝黑書生,並找來了一套泰州學派弟子道袍,而後再度入了泰州。
“何心隱武功極高,泰州學派更是高手眾多。秦懷義這般不眠不休的連續殺人,就算有足夠的血液支撐也必然會身困體乏,而且時間那麼短,他殺人沒時間好好策劃的,希望何心隱能擋住。”
在前往泰州學派時,張沐也在暗自思量著:“秦懷義顯然也學會了易容的手段,現在他跟我相比,是真的就只差武功了,而這也正是他正要追求的。既然現在他已經開始易容成我的樣子,正面陷害我了,那顯然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
想到此處,張沐更是心急。心學七派不是少林寺,沒有曾家軍舊部,張沐無法解釋清楚,這一點只怕現在秦懷義也清楚。
泰州學派所在的學壇書院,張沐剛來到這裡心就涼了一截,因為這裡的氣氛跟四海堂、揚州少林寺實在太像了,他們所作的事也跟前面兩處一樣——置辦喪事!
咬了咬牙,張沐還是小心混了進去。待靠近一間極大的講學堂外時,張沐忽然聽到了裡面的談話聲,當即立刻附耳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