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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沐沉默了許久,道:“至少我們還是朋友,你信裡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我已經猜到了些事,所以作為朋友,我該來。”
秦靜強笑道:“原本我說你聰慧過人,爹一直不信,他看不上你,只想利用我攀附益王。想來現在爹最後悔的就是沒同意我嫁給你,如果有你的輔佐,他的心願只怕早就達成了吧。”
張沐沒有說話,但他已經能看出秦靜臉上深深的後悔之意,她在說她爹,卻好似在說自己一樣。
只聽秦靜又道:“能幫我離開這裡嗎?”
“什麼?”張沐眉頭微皺。
他來之前已經能猜到秦靜有事相求了,但沒想到是這種事。男女有別,封建之禮何其重?更何況秦靜的男人是益王府世子,將來的益王爺。這樣的上位者豈容他人染指自己的女人?張沐就連見秦靜都只能這般偷偷相見,若想幫秦靜離開王府,無異於公然搶奪未來益王爺的女人,這聽起來是何等荒唐之事?
只見秦靜雙眼滿是哀求之色的道:“我知道這聽起來很可笑,但只有你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你若想幫我一定能幫的,對嗎?”
張沐緊閉著雙眼,也許陳釜和魯義平說的沒錯,他不該來的。可他發現自己又無法拒絕秦靜,最後張沐看向秦靜,道:“我想知道為什麼?”
“自然是我一點也不開心,一點也不幸福了。”秦靜自嘲般的笑了,這一刻也不怕在張沐面前露出最苦楚的一面。她說完,長長的嘆息一聲,彷彿有種哀傷,刻在了她淡淡的眉間。
她又抬頭看月,但見明月無暇,掛在天中。
“越是輕易得到的東西越不會珍惜,我是我爹為了討好世子,硬推給他的,別說世子妃,就連地位最低的嬪妾都不如。原本我以為以我的美貌能一點點得到他的寵愛,但我錯了,他對我的新鮮感過了以後,便幾乎把我忘了。我知道他也把我當成愛慕虛榮的女人,心裡從未瞧得起過我。而他身邊漂亮的女人並不少,每一個都想往上爬,那些人爭寵的陰險手腕一點不比你們男人外面的刀光劍影差,我早已遍體鱗傷,心念俱灰。
若是這樣,我或許還能默默過一輩子,可我爹不止離開了益王府,還在投靠景王的時候出賣了益王和世子。他們抓不住我爹,就只能把怨氣都撒在我的身上,我現在就恍如被打入了冷宮一般,生不如死。”
張沐也能感受到秦靜絕望,卻搖頭道:“不管怎麼說你都是世子的女人,我有什麼資格幹涉你們的事。”
張沐起身想要離開,他只感覺無比憋悶,有無盡的怨氣想要發洩,卻又無處發洩。是的,他已經什麼資格都沒有了,他為什麼還要來這裡?
“張沐!”秦靜忽然急叫道。
張沐再度回身,見秦靜竟然在解自己的衣衫,張沐剛欲阻止,卻發現當秦靜的衣衫退到肩膀以下時,那原本白皙光滑的肩下肌膚上竟有著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刀口,刀口雖不寬,但張沐明顯能看出很深,而且是鋸齒一類的利器割破的,那種利器一般都在酷刑中使用,因為那般傷人所引起的痛最強烈。
張沐怒從心起,道:“是朱載琮?”
秦靜悲哀道:“我倒寧願是他,但自從他知道我爹在景王那裡出賣過他以後,他已經快一年沒有來找過我了。都是那些妃妾,她們還逼我吃絕育的毒藥,生怕我有一天能翻身。”
張沐心驚不已,他雖然早就聽說過宮鬥的殘酷,聽說過女人若狠起來比男人更可怕,但如今見到秦靜的處境才知道她真的很不幸福,也許現在再讓秦靜選,她寧願跟一個醜陋貧農相依為命一生,也不願做這無數女人羨慕的世子妾吧。
秦靜哀求道:“幫幫我,這裡是地獄,只要能離開這裡,我願意作牛作馬服侍你一輩子。”
張沐此刻已無法拒絕,最終嘆道:“哎,何苦來哉。”
張沐已經轉身離開,而秦靜死灰的眼中終於有了希奕的光芒,她瞭解張沐,她知道張沐已經決定就她了,即便一個普通人去要求一位未來的王爺讓出自己的女人聽起來很瘋狂,但她知道別人不能,張沐一定能,她看上的男人絕非普通人……
朱載琮休息的寢宮其實距離秦靜住的地方並不遠,事實上他的所有妃妾都在王府後宮的那一片區域。
但身為世子,朱載琮下榻之地的守衛明顯要遠遠強過秦靜那個地方,縱使是江湖絕頂高手也很難無聲無息的潛進來,不過張沐顯然是個例外。
在連續悄無聲息的擊暈十幾名守衛之後,張沐終於來到了朱載琮的寢宮。此時除了朱載琮,在他那張巨大的檀木香床上還有兩名幾乎赤裸的美貌女子,秦靜說的沒錯,作為益王府世子,朱載琮的身邊永遠不缺年輕貌美的女人,這恐怕也是朱載琮根本不珍惜秦靜的另一原因吧。
張沐剛欲將兩名女子打暈,卻沒想到其中一人睡的異常淺,僅僅一點腳步聲便將其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