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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聽到這兩個字張沐眉頭一掀,誰都知道與嚴世蕃淫亂無度不同,嚴嵩只有一個老婆,而且對其老婆歐陽氏極為尊重,當初他明知嘉靖帝很不喜歡小舅子歐陽必進,為了順老婆心意,還是強行求嘉靖帝任命歐陽必進擔任吏部尚書,為此惹得嘉靖帝極為不快。
張沐當即道:“嚴老是你何人?”
“姑父!”歐陽言信傲然仰頭,在袁州他的確有高傲的資本,單憑他姑姑的關系,就連知府姜楓對他都得禮讓三分。
“哦,”張沐冷冷一笑,道:“你怎麼知道本將軍沒派兵馳援嚴府?”
歐陽言通道:“嚴府就在前面,你的大軍卻故意按兵不動,還堵住了所有的路,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
張沐反問道:“那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本將軍命將士們都殺進嚴府才算真的出力了?”
歐陽言信冷笑道:“就怕你會見死不救。”
張沐神色陡然一冷,喝道:“左右還不將此人拿下?”
“是!”聽得張沐命令,立刻便有一對士兵沖向了歐陽言信。
這一年多的剿巫徵戰,張沐也算是賞罰有度,軍紀嚴明,並且在他的帶領下剿巫屢立奇功,不僅自己升官進爵,手下的人也同樣步步高昇,士氣一路高漲。
人,誰也不是天生就勇猛無畏,誰也不是天生就貪生怕死,什麼樣的環境孕育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統帥領什麼樣的兵。
這並不算長的時間裡,張沐已經在四大衛所官兵中積累了足夠的威信,雖不能讓他們像曾家軍對自己父親那般能以死相報,但也勉強可做到軍令一出,號令如山。這也是張沐此番對付嚴嵩的一大依仗,若是剛領兵從京城出來那會,他可不敢這麼帶著人堵嚴嵩的家。
幾名歐陽言信的心腹試圖阻止士兵抓歐陽言信,張沐見狀直接喝道:“誰敢阻攔皆是同黨,一併拿下!”
此話一出,其他一些躍躍欲試的捕頭、衙役都不敢動了,而一開始就動手阻止的幾個人卻是後悔已晚。
歐陽言信無力抗爭,怒瞪著張沐道:“憑什麼抓我,我有何罪?我有何罪?”
“何罪?”張沐在馬上俯視著被死死按在地上的歐陽言信,道:“本將軍之所以只派一支強軍入嚴府剿巫,自己親自封堵所有道路,便是為了防止有妖醫逃出去。而你卻一再蠱惑本將軍撤掉道路上所有的兵馬,你分明就是荊楚妖醫的同黨,想故意放走那些妖醫!”
歐陽言信聞言臉色巨變,連忙怒吼道:“你……你這是栽贓陷害!”
一旁的姜楓也小心拱手道:“張大人,這……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這“誤會”實在是太明顯了,先不說歐陽言信與嚴府的關系,單單歐陽言信作為袁州通判,在袁州官職幾乎只在他之下,現在就這麼被“誤會”,姜楓身為知府,怎麼都要說句話的。
張沐冷視著姜楓,道:“姜大人,你可知就在一年半前紫禁城裡出現了巫蠱之禍?”
姜楓連道:“是。”
張沐道:“你可知那巫蠱之禍針對的就是皇上?”
姜楓嚥了口吐沫,道:“知……知道。”
張沐道:“那你可知本將軍就是因此才奉聖旨南下剿巫,皇上有令但凡有嫌疑之人,定要嚴加審問,不可放過一個?”
姜楓拱手道:“下官惶恐,已知聖意。”
張沐又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本將軍這一路剿巫,橫掃湖廣、雲南、貴州、四川等地,不僅屢戰屢勝,而且不曾冤枉過一個人?”
姜楓趕緊道:“張大人的神威,下官自然是如雷貫耳。”
張沐以馬鞭指著歐陽言信喝道:“那你憑什麼斷定本官誤會了此人?莫非你也是妖醫的同黨?”
此話一出,姜楓險些嚇尿了過去,慌忙跪在地上哀求道:“大人明鑒,大人明鑒啊!”
張沐冷哼一聲道:“本將軍切信你一次,再有第二次定一起拿下嚴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