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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玲瑜匆匆回了皇宮,這是向皇上承諾過的事,誰也不敢有半分造成。
而隨著朱玲瑜的離開,張沐獨自一人站在後花園的小亭下,這小亭正是他最晚和朱玲瑜相會的地方。
已是隅中時分,天氣炎熱,小亭下的陰涼與美景的確是一處難得的好地方。
“美妙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張同知昨晚想必亦是如此吧。”就在這時,一道滿是笑意的聲音傳來,不是景王還會是誰。
張沐轉頭看去,回想起朱玲瑜被春藥折騰的痛苦難忍之色,臉上的冷意更濃,說道:“難怪殿下昨日說要等到今日才會跟下官好好聊一聊,那麼現在殿下有什麼話能說了嗎?”
景王面帶笑意,忽然“啪啪啪”拍掌。
四名貌美侍女應聲走了出來,這四人都沒有空著手,其中兩人分別託著一個玉盤,玉盤上都蓋著一面錦布,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東西。另外兩人則分別抱著一個古樸的檀木劍匣。
景王走到第一個侍女跟前,將那玉盤上的錦布揭開,裡面是一枚手掌長的金鑰匙。
景王道:“這鑰匙是一種象徵,任何人拿著它都能隨時開啟景王府的銀庫,裡面所有的金銀財寶他想搬多少就搬多少,張同知可知本王的銀庫中有多少財富?”
張沐道:“下官雖然不清楚,但也知道一定數目驚人。”
景王道:“如果本王將鑰匙贈與你,你可會心動?”
張沐順著話道:“人為財死,只怕沒人不心動。”
景王笑了,又揭開了第二面錦布,裡面藏的是兩本古書,但具體是什麼書張沐卻無法看清。
景王道:“張同知對前錦衣衛指揮使陸炳的武功是否瞭解?”
張沐道:“略知一二。”
景王道:“皇室內藏寶無數,一些珍貴的古籍典藏也不是尋常江湖勢力能比的,陸炳所學《鴻銘刀訣》正是藏於大明宗府皇室最上乘的一種刀法,他用的刀也是父皇欽賜的唐室皇刀,傳承七百年,削鐵如泥。原本有這樣的神兵利器,有這樣的絕世武功,那陸炳縱使打入天下第一也是尋常之事,可惜他資質實在太差,竟只侃侃位列天下第七而已。如果這兩樣東西都在張同知手上,想來必會是另一番場景了。”
張沐眉頭一掀。
景王聲音陡然高昂幾分,指著兩本古籍,道:“《鴻銘刀訣》就在這裡,除此之外還有《太白劍經》,張同知應該聽說過《太白劍經》吧?”
張沐沉沉道:“《太白劍經》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聽到《太白劍經》四個字,張沐心裡的確有些激動,《太白劍經》極盡瀟灑飄逸的一種絕世劍道,藍道行、孤舟都曾不止一次說過,那是最適合他的劍術,可惜心學七派之首的何心隱奉之為鎮派之寶,絕口不外傳。與《鴻銘刀訣》相比,張沐更在乎《太白劍經》,因為殺掉陸炳之後,陸炳的武功,《鴻銘刀訣》的三大奧義他都已經知道了,所以現在他的武功比殺陸炳的時候要強許多。但《太白劍經》他一無所知。
景王自通道:“若論名氣《太白劍經》更在《鴻銘刀訣》之上,都說此等絕世武學在心學七派手中,豈不知當年他們的祖師爺王陽明也是朝廷中人,早早就將此書拓印了一本獻給了朝廷,如今拓本正在此。”
張沐眼中有些精光閃爍,《太白劍經》、《鴻銘刀訣》這一刀一劍只有江湖人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分量,可以說隨便一部都足以引起一場腥風血雨。
只見景王又開啟了最後兩個劍匣,劍匣內是一刀一劍。其中戰刀粗狂厚重,寒氣逼人,遠遠看去便令人有一種窒息之感。而利劍則三尺有餘、四尺不足,劍身紋路如江河奔湧,氣勢連綿不絕。
這樣的一對刀劍縱使張沐也幾乎從未見過。
瞧得張沐眼中的神采,就好像一個好色之徒看到了一絕世美姬般險些把自己都給忘了。景王滿意笑道:“張同知是高手,你看這一對刀劍如何?”
“刀該是唐室皇刀,且是罕見的厚重神兵,縱使唐刀中也不多見。價值連城。這劍……這劍……”張沐的神色愈加肅穆,已經有些說不下去了,唯有眼睛被劍身的紋路深深吸引。
景王道:“看來張同知有猜測,你不妨大膽說出來聽聽。”
張沐道:“莫非這是傳說中的裴旻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