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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已經鋪滿了綠裝,天空也顯得越來越藍,越來越清澈。北京城多日沒有下雨了,地面有些幹燥,路邊的野花倒是開的漂亮。
雖然陸炳之死查不到無可辯駁的實證,但作為最大嫌疑的嚴嵩父子在朝中已被嘉靖帝徹底疏遠,徐階也暗中準備著給予他們致命一擊。形勢一片大好,張沐和陳釜、魯義平等曾家軍也難得的高興,只要當年的主謀嚴嵩一死,他父親曾銑的仇就算報了。張沐甚至想著待父仇一報就著手對付新陰堂和山春佳音,而後再辭官去南方找柳生宗男報仇。
嚴嵩是害死他父親的主謀,而倭寇則是當年揚州血案的主兇。
……
這一日,張沐在武驤左衛營前遇到了一衣著樸素的男子,準確地說是這男子一直在軍營附近徘徊,等待著他的出現。
“朱載琮想見我,我就要過去嗎?”聽得來人的意圖,張沐冷冷而笑。
男子道:“請張千戶放心,世子此番是誠心想跟你交個朋友,絕無惡意。”
“抱歉,他的誠心……”
未等張沐把話說話,男子直接打斷道:“世子還說了,如果張千戶拒絕,只怕就再也見不到秦靜姑娘了。”
張沐眉頭微皺,道:“何意?”
男子道:“秦懷義將《毒經》之事辦砸後,王爺本已舍棄了他,是世子給了他第二次機會。可無論是與韃靼人結盟,還是與嚴嵩結盟都以失敗告終,世子也算看透了,王爺的眼光沒錯,秦懷義空有其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世子也只要利用他們父女身上最後一點價值了。”
張沐道:“他們最後的價值就是引誘我?”
男子反問道:“秦靜與你的關繫世子也是知道的,張千戶莫非捨得美人香消雲隕或者淪為玩物?”
張沐忽然笑了,“看來現在在朱載琮的眼裡,我比秦懷義要有價值的多啊。”
男子則直接拱手讓道,道:“請吧。”
張沐冷聲道:“朱載琮居住的四合院在下還算知道,你先行一步,我交代一下公務自會過去。”
男子道:“我們知道張千戶不止一個人,身邊還有大量高手隨時待命,所以還請張千戶不要為難小人,也不要讓秦靜姑娘平白受苦。”
張沐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點頭道:“好,看來我不馬上跟你走似乎是不行了。”
半個時辰後,張沐又來到了那處偏僻的四合院。院落深幽,隱約帶著肅殺之意,此時正有一股冷風吹來,張沐站在院門口良久,只感覺內心無限複雜,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過來。
一旁領路的男子忽然道:“請。”
張沐長嘆一聲,還是走了上去,待到門前,兩扇門自動開啟,原來早有兩名高手在門口等著了。
穿過大門,透過院內的幾棵老棗樹,張沐看到了在一群人簇擁之中的朱載琮,果然也是等候多時的模樣,而在這群人之後,一向瀟灑莊重,有著“玉面君子”之稱的秦懷義竟衣衫不整,極其狼狽的被五花大綁在一棵老棗樹上,而秦靜也被兩名持著兵器的女子挾持在一旁。
“張兄弟別來無恙。”一見張沐,朱載琮便率先拱手而笑,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般。
張沐看著故作熱情的朱載琮,直接道:“世子擺出這麼大的陣仗迎接在下,實在令在下有些驚疑,我看有什麼事不如就直說了吧?”
朱載琮依然笑著,道:“張兄弟果然快人快語。”
張沐依然很直接,“說吧,我洗耳恭聽。”
朱載琮道:“當年父王將舉義的希望都放在《毒經》上本沒有錯,但《毒經》卻被張兄弟奪走了。父王無奈放棄了《毒經》,孤也放棄了,我們只能轉而另尋它徑,只可惜找仇鸞、韃靼人結盟,仇鸞死了,韃靼人也鼠目寸光,只想搶點糧草度過災年。找嚴嵩父子結盟,如今嚴嵩父子又失勢被冷落。如今孤才明白,要成大事不能指望旁人,還要靠自己、靠《毒經》,沒想到轉了一圈又轉回來了,張兄弟你說這是不是很有趣?”
張沐眉頭一掀,道:“你想讓我交出《毒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