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哈哈,小子,你怎地也變弱了?”
交手中,窩闊木帖忽然信心足了起來,他雖然因為身中劇毒而實力銳減,但真正與張沐交手之時他才發現張沐也弱了一大截,至少比他和張沐第一次交手時弱太多了,是以他雖然處於下風,但完全能擋住張沐。
“贏你足夠了。”張沐不甘示弱。
“是嗎?”窩闊木帖忽然大喝一聲,同時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巴掌短的匕首,原本這樣的兵器甚至不能用兵器去形容,因為廝殺中短小的匕首用處實在太小,能給對手的威脅也太小。但幾乎在窩闊木帖拔出匕首的剎那間,他好似完全變了個人一般,匕首宛如毒蛇出洞,陰險的刺向張沐全身每一處要害,而在匕首攻擊張沐的同時,另一隻手上,那柄戰刀的攻勢不僅沒有被耽誤,反而殺的更加兇狠。
這一刻窩闊木帖一手鋸齒戰刀,一手短小匕首。鋸齒戰刀兇狠狂暴的不斷朝張沐劈出一輪又一輪的殺招,使得張沐不得不全力應對。而就在張沐窮於應付之際,窩闊木帖的匕首總能在最隱晦最陰險的時候一次次刺殺著張沐,令張沐防無可防。
剛猛與陰柔,光明與陰險,大巧若拙與變幻莫測……,窩闊木帖一個人將兩種截然相反的刀術完美運用於一身,使得兩者相加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威力。雖然為了隱藏身份,匕首和鋸齒戰刀都不是窩闊木帖最趁手的兵器,但他依然將他的成名絕技發揮的淋漓盡致。
“好可怕的刀術,一個人怎麼能同時將兩種截然相反的可怕刀術運用到這種境界!”張沐完全被震撼到了。他已經被迫拼勁了全力,可是依然擋不住,劍道被對手的刀術徹底碾壓。
一次負傷、兩次負傷、三次負傷……張沐不斷灑血,不斷被逼的後退,攻勢越來越弱,最後只能放棄所有攻勢,全力防守,可依然無法同時擋住窩闊木帖兩種可怕的刀術。
或許張沐唯一的好訊息便是還能支撐下去,似乎身上的傷與血並未讓他戰力衰弱多少。
“呼……”
某一刻張沐終於抓住機會,一劍劈開窩闊木帖,並趁勢拉開了一段距離。
“竟然還這般生龍活虎!”窩闊木帖驚駭的看著張沐,有些難以置信,此時張沐已經被他傷了七次,雖然七次都是匕首所傷,也都沒有傷到要害,但尋常人早該戰力大受影響,甚至已經落敗了,可張沐依然還能保持著相當的戰力。
窩闊木帖又看了看自己的匕首,但見匕首上的血全是烏黑之血,聯想到初次交手時,張沐也是流的烏血,窩闊木帖眉頭一皺,再度喝問道:“你的血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沐不緊不慢的道:“這就是秦懷義想讓你們活著我的原因,因為……”
這次卻未等張沐把話說完,窩闊木帖驟然出手,直接撲向張沐,不僅速度極快,出刀也絲毫沒有了任何拖泥帶水。然而與兩人第一次交手完全不同的是,這次張沐根本不迎戰,而是飛身後退,始終都盡量跟窩闊木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張沐,你怕了?”窩闊木帖一擊不成,再度追殺而上,同時開口爆喝。
張沐也不交手,大方道:“面對韃靼第一高手,張某的確自認不如。”
“有膽與我一戰,休走!”窩闊木帖神色愈冷,竭力追殺,一時間兩人的決戰呈現出了一個奇怪的局面:窩闊木帖一心求戰,而張沐則一味避戰。這一幕簡直與兩人交手之前截然相反。
兩人交手之前,窩闊木帖為了獲取更多的喘息時間壓制體內的劇毒,想要跟張沐多說幾句話,可惜被張沐識破。
而現在經過剛才的激烈交鋒,窩闊木帖雖然爆發出了極強的戰力,也傷到了張沐,但他體內的血液也沸騰了,劇毒已擴散全身,無法再壓制。可以說窩闊木帖完全是想一鼓作氣,不惜代價先將張沐擊殺,再尋求絕處逢生找出解毒之法。但窩闊木帖萬萬沒想到張沐多次負傷之後,竟然還能保持如此可怕的戰力,他無法一口氣殺死張沐,在張沐一味避戰之下,更有些無可奈何了。
須知此時窩闊木帖體內的劇毒已經完全發作,如果再不全力抑制,甚至有直接毒發身亡的危險,而張沐現在需要做的僅僅是一字拖,讓窩闊木帖求戰不得,求和不能。
事實上如果一開始窩闊木帖只逃不戰,張沐也樂意慢慢追殺,靜等窩闊木帖毒發全身。但窩闊木帖也不蠢,當他回身選擇一戰時,張沐第一時間應戰了,因為追殺的速度不慢於窩闊木帖,讓張沐錯以為實力已經在窩闊木帖之上,可以一戰。但窩闊木帖可怕的刀術將張沐完全碾壓,張沐現在只得再度避戰拖延。
兩人在這般糾纏之下,窩闊木帖果然變的越來越弱,越來越慢,他的臉色也變的越來越差,到了最後甚至比張沐在節氣之夜時的臉色還要差。
終於,張沐找準時機出劍了。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