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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兩名身著黑衣的曾家軍快速的走進院落之內。
“公子,四哥。”看到張沐也在,兩名曾家軍立刻拱手行禮。
陳釜道:“什麼事?”
其中一名曾家軍道:“我們在外面剛剛探知,有兩名晉級八強的比武招親高手在離開京衛親軍安排的居住偏殿不久就遭人暗殺,一死一傷,僥幸逃得一命的那個傷的也很重,明日肯定無法出戰了。但那些黑衣人的身份我們還沒查到。”
陳釜驚道:“公子,你說會不會也是錦衣衛?”
張沐也沉吟了起來:“陸煒今日遭遇奇恥大辱,難不保會做出過激的事情來,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陳釜也道:“我看也是,他敢派錦衣衛暗殺你,就同樣敢去暗殺別人。那陸煒多半是想殺掉所有高手,徹底毀了比武招親。只要這次比武招親不了了之,將來他自然就還有機會。”
張沐點頭,從獵苑中的接觸他便已經發現陸煒是一個輸不起的小人,以他的囂張性子,真敢賭就算事情敗露,嘉靖皇帝還會寵著他們陸家。
忽然張沐大笑道:“哈哈哈,果然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沒想到陸煒追殺我一個月,在這關鍵時候倒是要幫我大忙了。”
陳釜喜道:“公子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妙計?”
張沐道:“妙計談不上,不過如果這場比武招親進展不下去了,那韃靼人的陰謀必將遭受重挫,窩闊木帖的可怕實力是難暗殺成功,可其他人並不難對付,哪怕有一半人無法參加武鬥,那這場駙馬之爭應該也進展不下去了吧。”
陳釜眼睛一亮,道:“不錯。”
張沐又道:“不過僅僅除掉兩個還有些不夠,以陸煒的乖張跋扈心性,要做就一定會做絕。他可能還敢派人潛入偏殿裡動手。”
陳釜道:“趁訊息還沒傳開,我今晚也帶人殺過去,確保萬無一失。”
張沐眼中閃過一抹冷芒,道:“偏殿是皇帝親自安排的地方,不止戒備森嚴,去那裡殺人更是直接冒犯皇威,罪不會小。你們一定要小心,如果不需要出手就別出手,但有一人我料想陸煒不敢殺,可你們能殺就一定要宰了他。”
陳釜道:“公子說的可是嚴鴻?”
張沐點頭,又道:“嚴鴻身邊一定也有高手,你們不管是否得手,離開的時候都別忘了留點線索,提醒追查的人,除了陸家,沒有誰有這個膽子和實力去對付競爭駙馬的高手。既然有人要替咱們站在風暴眼上,咱們就該成全他才是。”
瞧得張沐那狡黠的冷笑,陳釜頓時也笑了。
陸炳和嚴嵩是當年害死將軍的四大主兇之二,曾家軍自然樂得讓他們狗咬狗。
事實上害死曾銑的仇人他們早就查清楚了,而且完全可以直接暗殺仇鸞、陸炳、嚴嵩報仇,甚至嚴嵩都已年過八十,不用暗殺也活不了幾年,可這都絕不是張沐和曾家軍甘心的。讓他們就這麼死了,死後也會以極高的重臣禮儀厚葬,死的風風光光,家族後代也會享盡榮耀,這絕不算是報仇。
張沐必須把他們的罪行昭告天下,讓他們嚴懲而死,受萬世唾罵,也只有這樣將來才會機會替父親翻案昭雪。
但嚴嵩等人不能直接暗殺,可如果能有好機會先除掉嚴鴻之類的惡少,張沐和曾家軍自然不會手軟。
張沐略作停頓,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要早點回偏殿,不然那麼熱鬧的一晚我不見人影也會讓人猜疑。”
陳釜等人點頭。
張沐當即把暗殺他的黑衣人穿的衣服形式,所用兵器都詳細說了一遍,曾家軍照樣準備的時間不會太長,但也不會太短,都足夠張沐趕回偏殿了。
但在離開曾家軍所在的院落後,張沐並沒有直接回偏殿,而是先去了新陰堂。不管怎麼說,嚴鴻那倭寇的事威脅他,此事他都要跟井田四助通個氣,這樣以後出了什麼簍子,井田四助和柳生宗男也就怨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