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一個女人懷疑這方面的事。看來咱們開始愉快合作以後,我得經常來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張沐嘴角掀起一抹壞笑,大明朝的男人三妻四妾並不少,文人墨客的風流故事同樣也有許多,他雖然對眼前的女人全無好感,也並不想碰,但如果做不得柳下惠,他便會讓人知道他不止是一個完全正常的男人,也是一個不被條框約束,懂得變通的男人。
他粗糙的手沿著淺舞白嫩光滑的香肩滑動,在說完的同時,忽然用力一扯,直接將淺舞那薄薄的紗衣扯了下來,頓時香豔滿屋,淺舞身上只剩一條朱紅肚兜遮羞,卻春光乍洩,哪能全遮住?
淺舞笑的愈加妖嬈,欲拒還迎的已經將一身軟肉倒進了張沐懷中。
兩人很快便糾纏在了一起,然而剛倒在床上,外面忽然傳來了敲門之聲。
“誰啊?”淺舞羞惱的躺在床上叫了一聲。
只聽門外傳來一婦人聲:“乖女兒,李奉李大公子今晚一定要你去陪,怎麼說都沒用啊。”
聞言,淺舞蹙眉微皺,回道:“李奉?哪個李奉?”
外面之人連道:“就是新任知府家的大公子,他可早就聽聞了你的美名,今夜剛來到蘇州就專程過來了,咱們可不能開罪。”
這老鴇並不知道淺舞的真正身份,事實上除了柳生宗男又給淺舞派了幾個妙音坊的人外,也就只有醉香樓的老闆知道淺舞是誰,畢竟他們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暴露。
“竟然是他,來這麼快!”淺舞嘀咕著,已經不再主動迎合張沐,相反她開始尋找自己的衣服了。
見狀,張沐起身低聲笑道:“看來在淺舞大人眼裡,我的魅力還是比不上知府家的公子啊。”
淺舞也把聲音放低,嬌聲道:“咱們是自家人,什麼時候都能快活。不過如果有正事要辦,還是得辦正事。”
張沐道:“不錯,蘇州知府就是這裡的土皇帝,跟他們家扯上關系的確是你的正事。”
淺舞忽然狡黠道:“如果我把那個李奉的事告訴你,想來你也會感興趣的。”
“哦?”張沐看著淺舞。
只聽淺舞說道:“這些年秦懷義結交過不少官員,包括那位新來的知府大人,而李奉就曾見過秦懷義的女兒一面,據說是一見傾心,思念成疾,最後硬是求著他爹放棄門第之差託媒求親。”
張沐寒臉冷笑道:“哼,剛來蘇州就跑到了這裡,他還真是愛得深,恐怕思念成疾是假,只見一面的一見傾心也只貪戀人家的身體,根本沒有真情。”
淺舞一直都在看著張沐,她滿意極了,因為直到這一刻她似乎才看到張沐真正的情緒波動,還有張沐那露出真性情的一面,她之所以一直對張沐懷有猜疑,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源自於她閱盡男人,對男人的真情與假意有一種格外敏銳的直覺。
張沐給她的直覺就是假,只是她始終找不出張沐的任何破綻罷了。
淺舞因為調查秦懷義而知道這些事,當然她也知道張沐跟秦靜有過一段情史,雖然知道的不太多。這時外面再度響起催促之聲:“乖女兒,乖女兒,你回個話啊,要不今晚的舞樂還照常,李公子和那位李公子都已經在廳堂裡等著啦。”
這個老鴇自然聽不到張沐和淺舞的對話,還以為淺舞不願回應呢。
淺舞朝外喊道:“鴇母稍等,待我跟客人商量一下。”
“哦哦,客人也在啊,真是抱歉的很,今天實在是……”
張沐和淺舞都懶得聽外面人廢話,只聽淺舞又輕笑接著道:“不過秦懷義婉拒了那門婚事,按理說一個江湖勢力能和一方朝廷大員結親是高攀了,你可知秦懷義為什麼要拒絕?”
“為什麼?”張沐幾乎想都沒想就問出了口。
淺舞也不廢話,直接道:“因為那位玉面君子的胃口更大,人家覺得自己的女兒美若天仙,還指望著跟益王做兒女親家呢。”
張沐一下子也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