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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義山莊一夜之間被倭寇所滅,玉面君子秦懷義也不知所蹤。這件事太大,震動了整個江湖,一時間群雄激憤,不知多少人站出來聲稱要讓倭寇血債血償,然而只見人喊不見人動,倒是在名門正派“看不見”的地方,秦義山莊曾經所掌控的勢力與利益,被諸多江湖門派貪婪掠奪。盛極一時的秦義山莊就這樣在倭寇與一些心懷不軌的江湖勢力連番打擊下徹底成為歷史。
醉香樓,
秦懷義失蹤了,花澤淺舞又敢回來了,她依然還叫淺舞,依然還是那個醉香樓的頭牌名妓。
蘇州城煙雨朦朧,風月場紙醉金迷,無論外界發生了多少事,這種地方似乎永遠都活在自己的奢靡世界裡。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入夜,這正是醉香樓最熱鬧的時候,樓上樓下盡是鶯鶯燕燕之聲,老鴇甩著手絹,笑臉相迎每一個熟客或生客。
縷縷琴聲,悠悠揚揚自二樓淺舞的廂房中傳來。
廂房內張沐卻不斷打著哈欠,如此良辰美色,本該是男人最有精神的時候,但他著實太累了,自昨日血戰秦義山莊到現在,他一刻沒有停歇,一刻沒有休息,現在天又黑了,時間有時過得很快,有時卻很慢。
花澤淺舞的美色,花澤淺舞的床,無論別的男人有多貪戀,他卻是絕不想來,但他平生已經做了太多身不由己的事。
“這般一直被三十名新陰堂手下跟著,不知何時才有機會去找秦靜。”
張沐心中暗暗著急,之前新陰堂蘇州分堂的堂口已經被秦懷義徹底毀了,他要重建絕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而秦靜家逢大難,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時候,張沐心裡當然掛心。他現在才體會到地位高了,雖然能更容易接觸倭寇的秘密,但也開始被更多的眼睛盯著了。
一曲盡,張沐看向琴桌,但見花澤淺舞一身綠色紗衣,朦朦朧朧,盡顯媚態,令人只看一眼便不由慾望橫生。
張沐也似乎很享受的在曲盡之時端酒輕抿著。
“張堂主,我這一曲可還滿意?”淺舞款款起身,邁著蓮步走向張沐,她那朦朧的紗衣內香酥玉肌隨著腰肢的擺動而若隱若現,令人血脈僨張。來到張沐身後,更一邊輕柔的捏著張沐的雙肩,一邊在他耳邊輕吹著低語:“如果不滿意,我還有更有趣的。”
張沐笑道:“聽了淺舞姑娘這一曲我就知道不管我們以前的合作是否有過不愉快,以後的合作都會很愉快的。”
淺舞繼續咬著張沐的耳垂,嬌聲喘息著:“堂主大人還沒開始品嘗,怎麼就知道會很愉快?以後我向你轉達主人的意思,你讓主人滿意了,我就一定讓你更滿意……”
她說著,那一雙小手已經如貓爪一般伸進了張沐衣內。
張沐心中冷笑,花澤淺舞這分明是在暗示他,以後都要聽她的命令。但張沐沒有說什麼,因為妙音坊和新陰堂在柳生宗男的眼中地位完全不同,雖然他已是新陰堂的分堂主,看似地位和花澤淺舞相當,但無論在哪裡都得聽花澤淺舞的,更何況之前蘇州的分堂主也是如此,這幾乎都算是規矩了,自己想拒絕也沒有理由。
只聽張沐嘿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別人睡名妓淺舞的床都要一擲千金,我睡你的床卻還能再拿金子,嘿嘿,那我豈非天下間最有魅力的男人。”
他所指的正是柳生宗男交代下來的五百兩黃金,想重立堂口沒有錢怎麼行?一直以來東瀛人掌控的三大勢力都是各司其職:妙音坊主魅惑,勾引達官貴族,刺探情報,找到他們那些不可告人之事,進而為他們所用。新陰堂主殺,專為東瀛人除掉那些難啃的硬骨頭,比如沿海一帶專門抗倭的江湖門派,比如屠滅秦義山莊,比如暗殺像俞大猷、戚繼光等金銀美色油鹽不進的官員,這些都主要由新陰堂來做。
雖然妙音坊勾引男人時也會有不菲的錢財,新陰堂殺人時也會搶走金銀,但這些如果放在整個東瀛勢力中還遠遠不夠,東瀛三大勢力主搶的就是柳生宗男等沿海一帶倭寇,他們燒殺搶掠主要為的就是財,沒有什麼錢財比直接搶來的快了。平日裡妙音坊、新陰堂的一些必要開支也都是由東瀛倭寇承擔,只是這次柳生宗男來的匆忙,才先讓張沐來淺舞這裡支取。
聽得張沐的話,淺舞美目流轉,嬌聲道:“張堂主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能耐,你的魅力自然大,都快要把人家給迷死了。只是我突然想起來,咱們認識這麼久,你還沒有碰過人家,莫不是人家的魅力太小,入不了張堂主的眼,還是……你有別的壞心思呀?”
淺舞說完,已經露出了委屈之色。
張沐聽得心驚,這女人分明話裡有話,對他還有猜疑!就像石原等下屬賄賂他一樣,淺舞要跟他上床其實也是一種賄賂,甚至是頂頭上司的賄賂,如若不接受便只會讓對方的猜疑心更重,畢竟沒有什麼特別的顧慮,尋常人誰會拒絕跟淺舞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