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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開著,早晨的陽光落在他的側臉上,安靜而美好。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可惜她不知道這句詩。她只知道,此刻的陶雲霄真好看,香枝的眼睛都痴了。
“醒了,肚子餓不餓,我叫阿姨煮了紅豆花生粥,我餵你吃點。”
陶雲霄放下手中的書,將病床緩緩搖起來,讓香枝斜躺,動作很輕。
躺了幾天,身體難受得緊,她嘗試著動了動,傷口猶如再次撕裂,背後劇痛襲來,她痛得直抽抽,冷汗沁出額角。
“雲霄,我痛。”
香枝驀地紅了眼眶,險些難受得哭出來,她真的好怕。
許是陶雲霄在身邊,心有了依靠,人格外容易脆弱,痛是真,任性想要撒嬌的心情也是真。
“痛嗎,乖,再忍忍。”
陶雲霄停下手中的動作,傾身至香枝上方,修長的大手捧住她的臉頰。
他低頭與面面相貼,一觸即離,香枝甚至感覺到對方長長的睫毛輕輕刷過她的額頭,溫熱地鼻端與她鼻尖輕碰,清冽地呼息撒落在她唇角。
水氣濕了眼睛,難過的情緒喧洩到一半,就被陶雲霄的舉動弄得面紅耳赤,暈生雙頰,蒼白的臉總算有了絲血色,眸中閃過羞色。
見此,陶雲霄輕笑一聲,垂頭在她臉上方,柔聲安撫,“傷口有些深,你盡量別動,乖女孩,聽話。”
陶雲霄沒敢再撩撥枝枝,她傷口都在心肺處,情緒不宜過激,方才那番舉動,只是希望轉移她的注意,讓她忘記身上的痛。
香枝伸手輕輕放在心口處,心跳得很歡快,胸口的燥動伴隨而來是牽動傷口的痛。
痛的同時心底又生出甜意,快樂的折磨大抵於此。
有他在,疼痛似乎不難熬。
“來,張嘴,阿姨的手藝不錯,你嘗嘗。”陶雲霄舉著勺子到她嘴角。
幾天沒有進食,肚子確實餓得不行,害羞不自在什麼的小情緒,頓時有些顧得上。
沒品出味道,急急嚥了,目光又落在碗裡,眼睛示意陶雲霄再喂下一勺。
她餓壞了。
“別急,慢慢來,味道怎麼樣,好吃嗎。”他再次餵了一口複問。
香枝“咂吧”兩下嘴,甜的?
說實話,很怪,她並不喜歡,“阿姨是蘇省人?”
陶雲霄點頭,手裡動作沒有停,“是我母親陪嫁過來的廚娘,後來一直留在家裡照顧我爸爸的日常起居。”
陪嫁,香枝微怔,家裡能陪嫁廚孃的人家,必定是舊時期的大戶人家千金小姐,陶雲霄的母親,想必出身也不凡。
父母出身好,兒子更好,她那位素未謀面的婆婆,未必能看上她這個出身鄉下的普通丫頭。
聽說舊時出身的人最是看重門當戶對,思想極為傳統。
她一無身世,二無靠山,光想想,與陶雲霄的未來真是一片昏暗。
香枝顰眉堆開陶雲霄的手,不想吃了,她討厭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