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裡面什麼也沒有,徐術為了不讓人發覺,沒有用手電,直接爬進了別墅裡,三人都爬了進去,外面已經不須要人放哨。
“好黑啊!”唐龍呢喃。
“廢話,燈都沒開!”徐術隨即沒好氣地應道。
隨後,啪地一聲,頓時徐術無語了,俗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唐龍站在開關邊,得意道:“這樣就不黑了!”
“臥槽!”徐術直接罵道,死的心瞬間就有了。
徐義也是相當震驚,作為一名道士,怎麼可以怕黑,怎麼可以因為此時怕黑就開燈呢!
“不好啊!”唐龍說著,突然啪地一聲,眼前瞬間又恢復了黑暗,而且彷彿更黑了。
人的眼睛都會從明亮的環境中突然陷入黑暗的瞬間,適應不了,彷彿失明般看不清楚任何東西。
稍緩片刻,突然環視中的徐術的眼睛靜止了,目視著前方,就在剛才看到的一個房間門前,出現了一個影子,昏暗中極其模糊的影子,若有若無,這還是徐術常在夜間活動而形成的良好視力所沉察到的。
在唐龍開啟燈的片刻間,徐術已經環視過別墅的一樓,視線所及之處,根本沒有人,而且出現影子的房間門是閉著的,僅在瞬間就出現了影子,此時此景,難免不讓人產生遐想,有時候想象力也是個恐懼的事情。
三人靜止,沒有出場,彼此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模糊的影子上,不明影子誰都不知道是什麼,如果他一但衝向他們,就免不了麻煩了。
三人彼此心照不宣,誰也不妄動,他們是來找胡道人,不知道那個影子是不是胡道人。
片刻之後,徐術想好了,這樣靜止對峙著不是辦法,他不過來,你不上去,沒完沒了。
於是徐術開啟了手裡的手電,手電光直射在那個影子身上,徐術才鬆了口氣。
“保姆!”徐術隨即緊張的神經松馳了。
徐術把手置於唇前作了個噤聲動作,馬上又發現,保姆根本看不見自己,趁著保姆沒有開口大喊,徐術照著她向她走過去,而保姆或許以為是胡道人,一直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手電。
到了近前,徐術的手一把按在了保姆的嘴上,然後反轉手電照在自己的臉上,反而顯得相當詭異。
剛剛按在保姆嘴上的手,徐術突然僵住了,他感覺到了,保姆身上居然沒有絲毫體溫,冰冷如寒冰,像是死了數個小時之後的屍體,體溫消失了。
同時,徐術感覺到了胸口有股異熱,低頭看了一眼,隔著一層衣服,胸脯前的鬼飾居然散發著光芒。
徐術雖然是個二品道士,但也心裡咯噔了一下,心裡發毛,後背後冰,彷彿走進一座未知的古墓,甚至比這個更恐怖。
“怎麼了?”徐義走到徐術的身邊,問按住保姆的手僵持著的徐術。
徐術轉臉對著徐義,手電光芒映著的徐術的臉,居然煞白如霜。
“你摸摸她的手。”徐術沒有直接說明自己的觸覺,而是讓徐義自己摸。
“小子,這可是個老婦女,口味是不是重了些!”唐龍不解鬱悶說。
徐義不知所以,拿起保姆的手,突然也僵住了,面色凝重起來,說不出話來,盯著徐術,若有所思,或許他們都想到一塊去了。
“果然是父子,口味都是一樣的!”唐龍嘀咕道,顯然此時的他很不理解,為什麼一個老婦女既然讓這對父子如此舉動,一個按著不動,一個握著不撒手。
但這對父子是道士,唐龍隨即意識到問題所以,於是拉起了保姆的另一隻手,頓時也愣住了,保姆的手居然沒有絲毫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