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憫抬眼看見池鬱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剛才的那一點退意一下子蕩然無存。
他覺得自己還能調戲男高,用胳膊肘將自己撐了起來,笑著去親池鬱。
“可以,好孩子……嗯?!”
最後一個字直接變了調。
他被池鬱扣住了後腦勺,極重地親了回來,於此同時的是幾乎鑿進來的動作。
“等……”
“哥哥。”
池鬱又親他,那雙又圓又乖的狗狗眼還帶著水汽,就這樣無辜地看著他。
是笨蛋嗎?除了哥哥不會叫點別的好聽的。
江憫張了張口,想說話,但發出的只有破碎的音節。
……
池鬱的床是單人床,兩個成年人躺在上面顯得格外擁擠,為了不讓江憫掉下去,池鬱在大部分時間裡都小心地護著江憫。
也粘的格外緊。
臍橙終歸是不好發力,第二次赦了之後池鬱就拉著江憫換了個姿勢,正面上江憫。
他一開始是真的沒有什麼壞心思的,只是單純地想要向江憫證明自己沒問題,直到看見哥哥失態地抱緊自己,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壞事。
“對不起哥哥。”池鬱誠懇地道歉,但動作沒停,“我還想繼續,可以嗎?”
這個時候問可不可以,和明知故問有什麼區別?
江憫磨了磨牙,咬了池鬱漂亮的側臉一口,眯眼看著對方臉上的牙印,哼笑著用月退環上了少年的月要。
“要做就做……哪來、這麼多廢話……”
他一句話說的頓了好幾頓,都是被池鬱僮出來的停頓。
“我怕你不舒服。”池鬱被咬了也不惱,垂眸去親他。
他越親越往下,最後腦袋停在了江憫的脖頸間。
池鬱啃了啃江憫的鎖骨,小心地舔了一下鎖骨下的那顆痣。
江憫覺得他像是沒斷奶的小狗。
池鬱好像總是很擅長讓人心軟,至少江憫是這樣覺得的,被這麼一舔,他原本被過分頂撞到失態的抗拒也沒了大半。
他摸了摸池鬱被咬出牙印的那半邊臉頰,啞聲道:“沒有,繼續。”
頂多就是多失態一點。
都是小男朋友了,在池鬱面前多叫幾聲又不會少塊肉。
池鬱認真答應下來,真的按照剛才的速度繼續了下去。
……操。
在被摁到床裡草到失語的時候,江憫只剩下一個念頭。
——池鬱那些可憐乖巧都是裝的吧?
.
最終,床上一片狼藉。
池鬱帶著江憫去了浴室,他家沒有浴缸,只能站著清理,浴室稍微有點小,免不得要靠在一起。
江憫懶洋洋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隻饜足的大貓,嗓音沙啞:“你不是說怕我不舒服?第三次的時候也沒見你停啊。”
池鬱試了試水溫,確定是溫的之後把江憫帶到花灑下,耳畔染上一點紅色。
那種情況下……停也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