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種配合法啊?
池鬱頭皮發麻,顫著聲道:“我去買,哥哥,你不用這樣。”
江憫像是被他逗笑了,牙齒險些磕到他。
他被更琛地焓了進去
伴隨著江憫的笑音。
“上了床還想走?寶貝,我要懷疑你是不是性冷淡了。”
池鬱本意是不想讓江憫這麼吃他,被扣上了這麼一個帽子,小聲又著急地解釋:“不是……”
江憫當然知道他不是,池鬱映的幾乎燙嘴。
他之前對二十二厘米沒有什麼具體的概念,直到在看見實物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發現,似乎有一點太大了。
他有點懷疑自己能不能吃完的程度。
至少嘴是吃不完,江憫只能含到大概一半的地方,剩下的地方是用手的。
好像要翻車。
但不妨礙他嘴上調戲池鬱。
池鬱看上去是完全的第一次,沒幾下就交代在了江憫嘴裡,無措地看著江憫,還在糾結剛才江憫隨口調笑他的話。
“哥哥,我不是不行……你先漱口,我、你、我——”
池鬱話說到一半舌頭打結了,因為江憫抬眸看向他,對他吐出了帶著粘稠白色的舌尖。
——這未免太超過了。
池鬱臉色通紅,並非常誠實地又映了。
江憫不是很喜歡服務別人的型別,能做到這一步純粹是因為看少年那張漂亮的臉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足夠有趣。
他隨手抽了張紙,吐掉了嘴裡的東西,很是流氓的拍了拍池鬱的臉蛋。
“真的嗎?那證明給我看看。”
他說著,撐起身體緩緩坐了下去。
有了剛才的鋪墊,往下吃的比想象中的順利,只是未免過長了,江憫坐到一半就卡住了。
他抿了下唇,正想哄騙池鬱讓他稍微退出來一點,就突然感覺到腰間一熱。
是池鬱的手蓋了上來。
漂亮少年眼尾都泛著紅,過分的刺激下,清亮的音色開始變得沙啞。
“好,哥哥。”
他緩緩地將江憫往下按。
江憫的大腿痙攣了一下,他的姿勢很難發力,哪怕想離開也不得不順著池鬱的力氣往下。
“等等——”
江憫用手去推池鬱。
池鬱反握住了他的手,他不懂得收著力氣,只是被江憫釣的昏了頭,憑著本能行事,想要向江憫證明自己可以。
於是便這樣摁到了砥。
江憫吃到最後的時候幾乎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撐壞,或者說已經壞了,最終停下的時候忍不住彎腰蜷縮了起來。
太漲了。
小腹幾乎是被丁頁起來了,原本流暢的肌肉線條變成了色琴的弧度。
操了……之前也沒人說被人操是……
“哥哥,我可以動嗎?”池鬱很乖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