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了,她從未將問題往池宣綾上想。
“好朋友,還得是你有腦子。”將往事在腦海裡過了一趟,衛落魚意識到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江聽語說的那樣。
“可是她目的是什麼?”衛落魚還是不懂,“難道我媽立了什麼遺囑非得讓我結婚後才能拿回公司,所以池宣綾不讓我談戀愛?”
江聽語眨眼:“你這麼遲鈍嗎?”
衛落魚:“……?”
漸漸的,衛落魚意識到她想說的話,張開的嘴緩緩又閉上,搖了搖頭:“不不不,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我得去問問我以前的那些曖昧物件。”
江聽語知道她很難接受,池宣綾可能喜歡她的事實,於是沒說話,點點頭:“確定一下也好。”
衛落魚是個行動派,既然想到了要做的事情,她就一刻也不想耽擱。
“給我請兩天假,我要去問清楚。”
江聽語當然答應,點了點頭:“好。”
不過衛落魚並沒有立刻就走,而是盯著她上下打量。
那眼神看得她心虛,忍不住躲開,拉了拉脖頸的圍巾遮住嘴唇。
衛落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別藏了,唇上沒有印記。”
以為寧照溪那口咬到她嘴唇肯定留下痕跡而拼命遮掩的江聽語:“……”
“沒想到我家溪溪這麼野。”
“……”
“你別遮遮掩掩了,是個人都能猜出來。”
這話嚇得江聽語立馬放下手裡遮掩唇瓣的圍巾。
“我走了。”衛落魚揮了揮手出了休息室。
在她離開後,休息室終於安靜下來。
確定衛落魚走遠後。江聽語才坐到梳妝臺前,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摸了摸紅潤的唇瓣,如衛落魚所說的,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晚上還有戲,江聽語拿出唇釉潤了潤唇,然後望著唇釉發呆。
橘子味的唇釉好像更好聞一些。
她不自覺想著。
晚戲前江聽語提前到妝發室等候,沒想到寧照溪也在,她下意識往後退,但被妝發老師叫住。
“江老師您稍微等一下,寧老師馬上就好了。”
她倆在劇組的妝發老師是同一個,但平時寧照溪都會比她來得早一些,時間正好錯開根本不用等。
但今天寧照溪來的比往常晚些,兩人時間正好撞上。
被叫住的江聽語這會兒想走也走不了了,迎接著寧照溪的目光,佯裝淡定地坐到一旁沙發上,隨手拿了本雜志。
封面是寧照溪,內頁也是寧照溪,她放下,又拿了另外一本。
還是寧照溪。
抬頭垂眸都是寧照溪,江聽語最後選擇了看手機。
“寧老師你最近是不是上火了?”妝發老師說道,“感覺你今天唇有點腫腫的。”
這話聽得江聽語滑動螢幕的手指頓了頓,目光透過鏡子看向寧照溪的唇瓣。
嗯……好像是有一點點。
她只是輕輕咬了一口,應該沒有這麼大的威力吧?
江聽語垂下眸,寧照溪肯定會說上火了。
“沒有,被蚊子咬了一口。”寧照溪聲音淡淡的,像是在陳述又像是在意有所指。
蚊·江聽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