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心中更是來氣,猛然掙開閆玉宇的懷抱,“閆玉宇你大爺的,這種陰招你也對我使,你經過我同意了嗎?”
“我對你做什麼了?”閆玉宇非常茫然。
裴喆從裹著的棉被裡鑽出,“我問你,為什麼我們每次面對熟人的時候,從來沒有人問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吉吉,你問的問題真奇怪,我們從小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大家都習以為常了吧!”
這句話看起來不像是謊話,自己以前這麼暴力的?
“那你為什麼每次都讓我到?你躲開我的拳頭應該很容易的。”
閆玉宇舔舐了下嘴角戲謔道:“因為我每次受傷你都會很在意,其實你每次打了我心中都特別後悔,偷偷自責的樣子簡直讓我無法自拔。”
“你是變態嗎?”裴喆忍無可忍的白了對方一眼,繼續說道:“現在開始我要跟你約法三章,第一我下次打你的話你必須要躲開我的攻擊,不能讓自己受傷。”
“那我不就看不到吉吉自責的樣子了嗎?”閆玉宇懊惱的推了推眼鏡。
二十七歲的閆玉宇也不是這副模樣啊,難道自己跟二十七歲的閆玉宇相處的時間太短了,對方還沒有露出狐貍尾巴。
“第二,就算不躲開我的攻擊也要反擊,必須要做到。”
“可是我不想跟吉吉打架。”
裴喆又再次白了閆玉宇一眼,說得好像沒打過似的,之前在祠堂幹架的人好像不是他閆玉宇本人似的,“我還沒有得老年痴呆症。”
“好吧。”
“剩下的我還沒有想到,想到了告訴你,但是這兩點你必須要做到。”
閆玉宇昂起頭撇著嘴角,“做不到會怎麼樣?”
“那我就永遠離開你。”
永遠離開十七歲的你,永遠離開二十七歲的你。
聽到這話閆玉宇臉色不太好,裴喆從他的神情中大概可以猜到他理解的意思是自己從這個世界永遠離開,閆玉宇松開手整個身子直接攤在床上沉默不語。
看到閆玉宇這副模樣心中疑惑自己是不是把話說得太重了,伸腳踢了踢對方,“喂!你沒事吧?”
閆玉宇拽住裴喆的褲腳,“我剛剛在想藏書閣好像有禁錮靈魂的術法。”
裴喆有一瞬隱隱覺得閆玉宇說得這個術法是來對付自己的,可是不管是二十六歲的裴喆還是十六歲的裴喆都同樣是一個人,為什麼要禁錮靈魂。
“小東西,我得到了一個很有品味的黑森林蛋糕。”
門外傳來舒啟的聲音,裴喆快速把腳收回直接蹦到地下,在舒啟開啟門進來後剋制著激動的心問道:“這個蛋糕你從哪裡買的?”
舒啟手中的蛋糕跟他現實世界中製作的那個蛋糕是一模一樣的,連上面的綁帶手法也是屬於他獨一無二的綁法,直覺告訴他這個就是現實世界中他製作出的,自己最後都沒有送出去的蛋糕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
還是過去那麼久才送到。
難道二十七歲的閆玉宇當時做了什麼?
“一個客人送我的,”舒啟單手捧著蛋糕做了一個撩人的動作,“該死,都怪我這迷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