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路夫人臉色蒼白,她竟然被白素欣那捏住了。
“還有話嗎?”白素欣道,“您有話就繼續說,我聽著,至於我按不按照您說的做,那就不一定了。”
路夫人沒有再說話,而是‘嘭’地一聲甩上門。
回到自己的臥室,路夫人感覺自己很悽涼,那些人對她就這麼狠。她不能屈服,要是現在屈服了,那就得屈服一輩子。她得忍著,就看誰堅持更長久。
路夫人沒有再想著聯系孃家人,因為孃家人不可能幫她。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路家人都沒有對路夫人改變態度,哪怕路彥還是會孝順路夫人,但是路彥也有不聽路夫人話的時候。有時候甚至因為路夫人多說幾句話,路彥就不大耐煩。
參加宴會的時候,即便路夫人跟路先生都去了,但是兩個人也不親近,沒有在眾人的面前做出親密感。不論從遠處看,還是從近處看,大家都能看出路夫人和路先生關系不好。
隨著時間的推移,路夫人的事情沒有就此被掩藏。外面還是有關於路夫人不好的傳言,比如路夫人揹著路先生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就因為這一點,路先生才不搭理路夫人的。
那些人倒是不知道路夫人有私生子,而是想著路夫人找了其他的男人。
一個男人不搭理妻子,除了不愛之外,那就是妻子在外面有了其他的男人。
因為陸家不再幫路夫人撐腰,婆家的人也不怎麼管,婆家就像是每個月給路夫人一點錢,讓她自己生活一樣。
路夫人發現自己出去參加宴會,原本跟她走近的人,不再跟她走近了。就是找朋友一塊兒出去逛街,也沒有幾個人願意跟她一處。
“人啊,就不能忘本,差點害了人家的親孫子,還想讓人給她撐腰,還真是厲害啊。”
“可不就是,聽說她還在外面找那人呢,她丈夫對她那麼好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總有那麼幾個想要作的。”
……
那些人對路夫人的評論都非常不好,路夫人沒少聽。她去洗手間出來,便聽到有人說;又或者是她在宴會上,旁邊的人對她指指點點。
那些人聲音不大,卻也不小,足夠路夫人聽見。路夫人再生氣,也不敢沖上去,因為她怕沖上去,更加有損於她的面子。
於是路夫人就只能咬著牙,當作什麼都沒有聽見,過後還跟那些人有說有笑的。
當初,路夫人當著人家的面不屑人家,如今,人家也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路夫人不是不想鬧,而是沒有孃家支撐,又沒有丈夫支援,路夫人不敢鬧騰。
雖然說路彥會幫襯路夫人一些,可是路夫人認為路彥還年輕,起不到什麼作用。
路夫人就忍著,只是路夫人這樣的人,不可能忍太久的。
那一天,路家人正坐在一起吃飯,桌子很大,也很重,路夫人是無法掀桌子的,可她把桌上的飯菜給掀了。
“吃,吃,吃,你們就知道吃!”路夫人氣憤。
眼看就要過年了,可是家裡採買等很多事情,那些人都沒有問過她。丈夫沒搭理她,兒媳婦也不說話,兒子就說讓她安心待著。
這有什麼好安心待著的,外面的人都那麼說她了,要路夫人怎麼說,說路彥結婚了,就把那些事情都交給白素欣嗎?
“媽。”路彥沒想都路夫人竟然竟然把桌上的飯菜都掀了,蘿蔔排骨湯都撒了一桌子,還流到地上。
路彥轉頭看向路先生,成功地看到路先生的臉色變了。
“要是不想一桌吃飯,那就分開。”路先生道,家裡又不差這麼一點錢,沒必要非得坐在一塊兒。
“分開?怎麼不說把房子分了?”路夫人非常憤怒,她這一段時間在外面遭遇那麼多白眼,回到家裡,沒有人安慰她,他們就像是看不見她一樣。
這讓路夫人如何不生氣,她只覺得這一段時間把她前半生要受的委屈都受了。哪怕她忍氣吞聲,哪怕她那麼隱忍,沒跟那些人吵鬧,可是家裡的這些人就沒有安慰她一句話。
“那就分!”路先生對此沒有意見,“你想住哪裡就住哪裡,可以搬出去!”
路先生不可能把現在的房子疼給路夫人,要搬出去,那就是路夫人搬出去。要是路夫人不肯搬出去,那就繼續忍著吧。
他白天很少在家裡,晚上回來後,除了吃飯的時候坐在一張桌子上,路先生就沒多見路夫人。
路先生覺得現在過得還不錯,不用在意路夫人怎麼了,看不過就不看。路夫人在外面遭遇什麼都好,反正那些人依舊敬重他,他在商場上依舊沒有什麼大風波,頂多就是人嘲諷戴綠帽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