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暫時這樣吧,還能怎麼辦呢?畢竟修好真的太貴了。
除異局這片地方,不止地皮價格貴,連裝修的一磚一瓦,都貴得離譜。
就單說這塊兒地磚,一平方米都要接近4萬。
4萬做什麼不好,嚴安想。
就是,都能請我吃一個月的飯了,黎厭想。
長潯只微微僵硬了一下,就若無其事地跨過這片樹葉,隨意坐在了椅子上。
劉胖子已經在局長室坐了很久了,看到長潯也進來後,還是詫異了一下。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又發現嚴安僵硬在了門口,然後他們就出現了上述對話。
其實劉胖子也很迷茫這局長室內是怎麼了,為什麼有一攤樹葉?
但聽到兩人的對話他明白了,但他又不明白了。
“老大,這樹葉,被摘下來不是會馬上枯黃嗎?到時候怎麼辦?枯黃了還會塌下去吧?” 劉胖子猶豫道。
“枯黃了就再揪唄。”黎厭無所謂道。
“這樹葉又不是白玄的羽毛,你以為揪了就會很快長出來嗎?”
“不出意外的話,你能把附近的樹揪禿吧?”嚴安回懟道。
“不是...我們不是回來討論事情的嗎?你們幹嘛注意這個樹葉,這不重要!”黎厭有些氣急敗壞。
不注意就不注意吧,反正現在不是重視這個的時候。
嚴安目光轉向劉胖子,劉胖子立刻上前,將手裡的密封袋遞給了嚴安。
黎厭翹著二郎腿坐在老闆椅內,還順手把胸前的扣子解開了兩顆,一邊嘟囔著好熱啊,一邊瞥了長潯一眼。
長潯立刻明白了。
他直接站起身,搬著椅子坐到了黎厭身邊。
黎厭專注地盯著嚴安手裡的密封袋,還不忘沖著長潯傻樂。
“劉胖子,你說你可以保證袋裡的濕巾上有血跡,而且不是成詩的,你到底有什麼論證?”
說完,黎厭還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
這椅子好像有點兒硬,該換了,可是好貴啊?算了,黎厭心道。
劉胖子這才認認真真地答道:“老大,既然嚴法醫已經來了,你就讓嚴法醫跟你說吧。”
“嚴法醫,僅憑肉眼,你能判斷嗎?”
不是黎厭不相信嚴安,而是鑒定血跡這方面,如果不借助器材,和資料比對,怎麼能判定這不是成詩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