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來得及說出這個發現,主持人再次發聲。
“the god eda, eva the united states of aerica. ”
分數相同,奧委會沒再依據各項小分比較高下,直接判定兩組並列。
“the god eda, ye shaoyao ji inyue, fro china! ”
這一回,主持人的聲音明顯傾注了太多感情,唸到華夏時,甚至有些破音。
布光用的白熾燈晃眼睛,葉紹瑤只能看清身邊的人,和腳下的地面。
短暫的失重,她被人卡著腰抱起來,放在最高領獎臺上。
這個並不正式的頒獎儀式,連領獎臺也要比其他賽事的臺面高出許多。
屬於第一名的位置有些擁擠,女孩們站在男孩們跟前,勉強錯開身。
“pease bring in the edas. 請工作人員呈上獎牌。)”
沒有官員受邀,禮儀人員端上託盤,運動員自行佩戴。
餘光中,y國選手首先做了示範,將小獎牌撥到正面,調整綬帶,再拿起託盤裡的一捆小花。
學會了,不會出錯。
看著目標獎牌走近,禮儀人員停留在他們身前。
葉紹瑤選了最閤眼緣的一枚,雙手捧起,回頭戴在季林越的脖頸上。
這是身體自覺做出的反應。
旁邊eva的獎牌都掛了半截,看她這麼一操作,也有樣學樣。
但嘴裡不饒人:“葉,你襯得多我不解風情。”
葉紹瑤笑著說抱歉,但她得澄清:“這是本能。”
在她和eva調笑的時候,有雙手穿過她,把另一枚小獎牌掛在她的胸前。
……
2月9日,男單短節目在國家體育館開賽。
容翡和張晨旭帶著雙人滑的兩對組合到現場加油助陣,慄桐也在合樂練習後折道去了。
葉紹瑤和季林越在訓練館待了一上午,錯過賽前最後一趟班車。
“不來也好,”秦森河鬆了口氣,“你倆給華夏贏了個開門紅,活脫脫的壓力製造機。”
在昨天的訓練中,他的4s成功率驟降,完全到不了能搬上賽場的水準,不知是否受到了團體賽的影響。
接下來的兩場合樂訓練,他上報的都是自由舞的音樂,還在死磕突然離家出走的四周跳。
臨近上場,助教最後檢查了遍冰鞋冰刀,心理醫生和教練齊齊發功,對秦森河穩定的短節目給予莫大鼓勵。
葉紹瑤握著手機,沒再好意思叨擾,給電話收了線。
沒有雜亂的人聲,酒店房間一片寂靜。
正是賽程最密集的時候,同樓層的運動員都在賽場或訓練基地奔波,只有他們兩個最得閑。
陸地訓練完成,早場練習結束,今天的冰時達標了,好像除了躺在床上,無事可幹。
外面還是霧霾天。
葉紹瑤選擇到隔壁房間串門。
門沒鎖,房間的主人似乎料想到她會來。
“在幹什麼?”她探頭。
季林越在飄窗上支了小桌架,手指敲擊鍵盤的同時,還沒忘記腿部韌帶拉伸。
幹他們這行的,多少會帶些職業習慣。
見她來了,他自然地騰了位置:“在改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