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倒是好奇,這放著景暹的王妃不做,逃婚到這裡流落娼館,那位值得小公主逃婚的男人竟然是個窩囊廢。”
她將杯中的水潑到宋玉鏡臉上:“你憑什麼嘲諷他是窩囊廢?他的膽量和見識,恐怕你再徵戰沙場半輩子也擁有不了。”手一鬆,杯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敢潑老子水!這裡可不是你那邊境野地,別給老子擺你的公主架子!”宋玉鏡一把掐上她脖頸把她放到在床上。
明明已經快要喘不上氣,她依舊狠狠瞪著他,沒有一句求饒,她容不得任何人詆毀沈季修。直到宋玉鏡臉上的水珠滴落在她臉上,一股涼意把她澆醒,要是此刻被掐死,那就真見不到沈季修了。
“放...開我...”
她掙紮著伸手拍打著宋玉鏡,試圖讓他松開,但那微不足道的力量顯然不足以對抗。
“看來還是不想死。”
脖間一鬆,胸腔內頓時灌入新鮮空氣,她一側身蜷縮起來大口呼吸著。
“是誰?”
她無力再去看他,
“與你無關。”
一塊手帕被扔到她眼前。
“擦擦。”
看到手帕邊上burberry的字樣,她一隻手拿起抖開手帕打量起來,良久,她露出一抹笑。
“你在笑什麼?”
她把手帕還給他:“你這塊,不好看。”
宋玉鏡拿過手帕扔進垃圾桶裡:“那是你沒見識。”
“你以為你不告訴我就能瞞下去?”
“只要那個人在這座城裡,24小時之內他們就能把人找到揪出來送到我面前,到時候你可別來求情!”
聽到他要揪出沈季修,她顧不上難受艱難起身蹙眉凝視著他:“你為什麼偏要知道那人是誰?這跟你有什麼關系?”
沒想到一向眼神冰冷狠厲的宋玉鏡竟避開了她的眼神,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她心中擔心沈季修,怕宋玉鏡真把他找出來會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思索片刻,她急忙起身下床追出去。
“宋玉鏡!”
她追下樓,已不見人影,一旁穿著軍裝的守衛用戒備的眼神看著她,但好在只是眼神嚇人並未做出其他行為。
“宋玉鏡!你沒有權利管我的私事!”
她邊喊邊胡亂尋找著,忽然啪一聲,一個巴掌甩到她臉上,臉上頓時火辣辣的。
“哪裡來的野女人竟然敢喊爺的大名!”
心中想著沈季修的事情,她並沒心思搭理宋玉鏡的女人,捂著臉徑直越過身去,沒想到那女人一把扯住她衣服狠狠一拽。
“瞎嗎?看不見我這麼個大活人站在這裡?不僅直呼爺的大名,居然還敢對我不敬!”
她被拽倒在地,出門匆忙,身上只穿了單衣,被這麼一扯,衣服被扯變形露出她一大半身子。
她伸手在地上摸索著什麼東西,還沒摸到就感覺裸露的肩頭一熱,一隻手覆在上面。
“把這野女人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