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我就把你扒光了栓在這裡。”
宋玉鏡話音剛落她立馬松開手,她相信他幹得出來這樣的事,宋玉鏡抗著她三兩步走上樓,一腳踢開一扇門,把她摔在床上。
“說吧。”宋玉鏡翹著腿坐在桌子旁盯著她。
身下的洋床柔軟舒適,她順勢閉眼躺在上邊,自然也看不到宋玉鏡此時銳利如刀的眼神。
“說什麼?”她懶懶一答。
忽然,宋玉鏡不知何時已來到她床前揪住她的手一把救她扯起,單膝跪到她腿間:“你和相宛什麼關系,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她被問懵,再加上二人此時的姿勢,她臉一紅別過頭去:“目的?是你那天忽然闖進我的房間。”
宋玉鏡另一隻手掐上她下巴強硬掰過她下巴:“景泐別想劃出去一塊地,也別指望著左右逢源。”
景泐?聽到家鄉,她清醒過來:“我不是......”
“不是?不是什麼,不是細作?還是你要說你不認識相宛?”宋玉鏡邊說邊慢慢壓下身子。
她掙脫滾下床去,額頭狠狠撞到床腳,痛的她差點暈過去,但還來不及檢視就連滾帶爬的退向一邊:“我...我是景泐人,但我不是什麼細作...”
宋玉鏡扯開外套隨手一扔,站起身朝她走去,她下意識又往後一縮。
“叫什麼。”宋玉鏡沒有再上前。
“南蝶。”她緩緩抬起頭看向他,說出自己的名字,接著意識漸漸模糊眼前似乎出現重影,咚一聲,直直向後倒去。
等她再醒來的時發現依舊還在那件屋子裡,只不過不見宋玉鏡的身影,她抓起身上的被子。
“這宋玉鏡家的被子倒是又輕又保暖。”
隨著額頭一陣刺痛,她又重新躺下。
“噢?那誰家被子既重又不保暖?”
宋玉鏡不知道從哪裡忽然冒出來,嚇得她又坐直身子。
“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是我家,我出現在哪裡都合情合理,不是嗎?南蝶公主。”宋玉鏡單手插兜,一隻手到了杯水遞給她。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她驚的忘記去接過水,目瞪口呆看著他。
“真有意思,你自己告訴我的。”宋玉鏡將水塞進她手裡,伸手彈了下她額頭。
她努力回想暈倒之前的事,難道真是自己告訴他的?那他豈不是也會把這件事告訴王兄?但轉念一想,他未必知曉景泐相宛有個妹妹叫南蝶,然後專門去知會一聲。
“景泐逃婚的小公主,南蝶。”
聽到這句話,她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你告訴他了?告訴王兄我在這裡,並且還是從娼館把我帶出來的?”
宋玉鏡居高臨下看著她:“告訴了,又怎樣?”
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你......”話到嘴邊又吞下,因為轉念一想,王兄若是知道事情真相,不可能不會來找她。
“他昨晚就走了,他去浪仙樓只是向我辭行。”
已經走了?她既不想讓王兄知道又想見他和他說說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好像是從他去英國後,見面說話變得越來越不易,到了今日,竟然發展到不敢相認的地步。
她松開他的袖子,手無力垂下,沒再說話。
“你早說明你的身份不就行,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