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處全場頓時鴉雀無聲,燥熱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涼颼颼的,南蝶並不知道潘塔納母親的事情,也沒想到她這王姐會任性到這種程度。
“召比,你在瞎說什麼,我看你是氣糊塗了。”
潘塔納沒有說話,他只是站起身沉著臉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她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身影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也沒敢上前追去。
婉滴終於肯地上起身,她抬著左手讓人包紮,右手則是指著南蝶:“依南蝶,我和你還沒完,而且你別以為這個景暹王子有多尊貴而試圖攀上他,他母親那些事難道你不知道嗎?”
她的目光從門口移回婉滴身上,有些話真是想忍都忍不住。
“召比,我確實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事,但是無論這景暹王子身世如何他現在都是景暹王最喜歡的兒子同時也是你父親的座上賓,你剛剛那樣口出狂言冒犯他實屬不應該。”
婉滴聽著這番話失神晃了一下身子,南蝶輕輕扶了她一下:“召比,你回去好好想想該怎麼做。”
婉滴甩開她的手,大步離開。
一幹人都走後她坐在廊上看著院中的羅望子樹出神,她有被婉滴剛剛的那一句話震驚到,景暹王最喜歡的兒子竟然有這樣的身世。
“他應該很生氣吧......”
金法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思緒。
“召喃,我剛剛收拾的時候發現桌子上有個盒子,是不是召潘塔納忘記帶走了。”
她接過那個裝著腕錶的絲絨盒子:“這是他送我的,但是...”
“但是什麼?”金法不解。
她把盒子放到一旁:“沒什麼,今天人家好心上門卻惱了這樣一出,看來我得好好準備登一次他的門了。”
金法跪坐在她身邊輕輕撫上她的臉:“召喃,你一定很痛吧,這紅印到現在都沒消,這召婉滴越來越過分了,現在竟然動手打你。”
她看著紅著眼要哭出來的金法搖搖頭:“不疼了,她攏共才多大力氣。”說著躺倒在金法腿上。
金法憋回淚水用扇子輕輕給她扇著風:“召喃,要是你父親母親都還在世你肯定不用受這些委屈...”
她伸手捂住金法的嘴:“好了,沒事的。”
被婉滴打了之後的第三天,在帕巒寺裡她終於再次看見沈季修。
“我去王宮找你,金法告訴我你一個人來了這裡。”
見面第一刻他就撫上她被打的右臉,雖然沒有說話但滿眼心疼。
“我不會再教她英文句子了。”
她被這句話逗得笑出聲:“沈季修,又不是隻有你會英文,人家喜歡的是你這張臉。”
“還有,佛祖面前不能如此親暱。”說完她牽著他跑到後院,打算去找溫忠。
“奇怪,小和尚今天怎麼不見人影,難道還沒找著他那朋友?”
拉住一個小和尚詢問才知溫忠不知怎麼傷著了屁股一直在禪房裡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