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已經沾染上茶漬的方巾,她並不知道什麼倫敦時裝屋,更不知道什麼是burberry的秋冬款。
“我不知道,是別人送給我的。”
潘塔納眼皮一顫,心中暗想會是誰送給她的。
“我也有東西要送給你。”說著他開啟那紅絲絨盒子,裡邊是一塊腕錶。
“這是我在瑞士遊歷時得的,我覺得它很適合你。”
南蝶看著盒子裡的腕錶,雖然潘塔納沒說價格品牌但以他的身份肯定不會隨便買一塊不知名的表,而且這是一塊女士腕錶,要說是他遊歷時無意買的那她是萬萬不相信。
“召比,我不能無緣無故收你一塊表,而且我從來沒戴過腕錶也不習慣戴,你要把它給我可就是讓它擺在我屋子裡蒙塵了。”
說著她端起桌上的奶茶打算喝一口緩解尷尬,然而奶茶還沒入口她臉上就結結實實捱了一耳光,手中茶杯飛出去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依南蝶,你不要臉!”
她感覺這一掌直接給她扇的眼冒金星,直到聽見聲音她才看清給她這一耳光的正是她王姐婉滴。
金法聽到動靜以最快的動作沖出來:“召喃,你沒事吧。”
她一手捂著火辣的右臉一臉不解的看著怒火沖天的婉滴:“召比,我怎麼惹到你了?”她和她這位王姐雖然不太對付,但也能維持表面太平,這是她第一次直接對自己動手。
“誰讓你離他那麼近的?你不知道我喜歡他嗎,你是想和我搶人嗎?”
南蝶一手捂著臉,另一隻手緊緊摳著掌心,指甲嵌入了血肉裡。
“不知召比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知南蝶搶了什麼人。”
婉滴狠狠瞪著她:“出夏節那晚你離席後一直沒回去,他居然一回來就去找你而不是我!”
看著婉滴幾乎咆哮著說出來,甚至帶了幾分哭腔,她有些驚訝,已經喜歡沈季修到這個程度了?
“召比說的是沈季修嗎,我從來沒有搶過他,不過如果你認為他是你的你大可把他鎖起來,看他願不願意被你鎖著。”
她不愛和婉滴計較,可如今人家都打上門來了,她也不願再忍讓。
婉滴一聽南蝶居然敢反駁自己火氣越發大,伸手想再扇一次卻被潘塔納制住。
“召婉滴,請你注意分寸,召南蝶是先王遺女也是你骨血相連的妹妹,你怎麼可以打她。”
婉滴掙紮著想要掙脫卻被甩到一邊,腳踩在那灘奶茶上沒站穩滑倒,手掌磕在碎了的陶瓷片上被劃傷,鮮紅的血慢慢滲出來。
“召比...”
南蝶起身過去想要扶起她,卻被狠狠推開,還好潘塔納在後面伸手撐住她。
婉滴罵走了所有想要去扶起她的人,保持著摔倒的姿勢坐地不起,侍女們也每一個敢上前觸這位大公主的黴頭。
“召比,你的手流血了必須先止血。”南蝶接過金法拿來的紗布想要走過去被潘塔納制止:“還是我去吧,我怕她又推你。”
潘塔納拿著紗布蹲下:“先止血,不然你出了什麼事又要怪到她頭上。”
婉滴一把甩掉紗布,她嘲諷的看著潘塔納:“景暹王子?潘塔納·溫西頌,你以為你很尊貴嗎?用這種高高在上的口吻和我說話,要知道你母親不過是我們景泐一個低賤的妓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