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這副拒絕的模樣,倒是讓鬱辰一感覺蠻爽的。
他故意把這個灑精棉球在紫月面前晃了晃,問她:“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我之前已經消過毒了。”紫月的搖頭代表著她的拒絕,“直接包起來吧。”
鬱辰一卻是把棉球向她壓的更近了些。
“其實,你知道我是比較喜歡看你什麼樣子的,如果,你痛的叫出來,會更加的愉悅我。”
“你來吧,你來吧!”紫月乾脆把頭偏向一邊不去看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至於他說的等她受不了叫出來,也不可能,這點疼她還是忍得住。
鬱辰一倒是沒有故意弄疼她,再把傷口給她重新清理了一遍之後,就給她蓋上了紗布,開始重新打繃帶。
大概是因為紫月一直把眼睛盯著別的地方,鬱辰一也就自己哼起了一首歌。
“爸爸媽媽和叔叔,
一個挨著一個去酒窖,
爸爸摔倒了——
媽媽摔倒了——
只剩下叔叔一個人,
他還想把我找出來,
找出來,
找出來出來……”
這麼弔詭的歌詞,被鬱辰一清冷的嗓音唱了出來,哪怕調子再輕快,聽清楚了他唱了什麼的紫月,瞬間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應該算是一首童謠吧?
但是你若細細追究字面上的意思,完全就是毛骨悚然。
爸爸媽媽倒是很好理解,可是這個叔叔是什麼人?
爸爸媽媽為什麼會接連摔倒,叔叔又為什麼要把他找出來?
很顯然,鬱辰一現在哼的很可能就是一首非常有隱喻的黑暗恐怖童謠,而他……更可能就是這個童謠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