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鬱辰一端著一個醫用的白色方形托盤回來了。
裡面,剪刀,紗布、繃帶、酒精之類的東西一應俱全。
托盤就放在了紫月的腿邊上,鬱辰一也不多說話,拿起一條溫熱的毛巾就蓋在了紫月的臉上。
“真髒。”鬱辰一嫌棄。
從他每次回到自己面前都先把自己收拾的很乾淨這點上,紫月覺得這傢伙可能是有些潔癖的。
“呵呵。”紫月此時的笑聲,那就是不懷好意了,“這樣啊,我記得有人剛才舔過吧?”
“所以覺得味道不太好,弄乾淨點。”鬱辰一的答話也是相當的犀利。
“哼。”紫月哼唧了一聲,又就對鬱辰一的臉伸出了自己的一雙小黑爪。
猜到她想幹什麼的鬱辰一直接威脅:“你的爪子要是再敢碰到我,我就直接把它們剁下來。”
紫月咬了咬唇,最終是沒有直接按下去。
“手也拿過來。”隔著毛巾把她的臉一頓揉捏的鬱辰一命令道,還是先解決了她這一雙爪子比較保險。
“唔……”紫月到底是放棄再把鬱辰一弄髒一回的想法,把一雙手伸了過去。
鬱辰一給她擦的很仔細,中間還換了一條毛巾,等把這些做完了時候,直接拿出剪刀剖開了她的褲管。
“唔,你……”紫月想擋著,卻被他拍開。
“別動。”
連她包紮著的繃帶,他也一併給剪開了。
但是傷的太久,滲的血幹了又幹,在鬱辰一想把繃帶取下來,重新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就不是一件太愉快的事情了。
“唔……痛……”紫月按著鬱辰一想把繃帶與她的血肉分開的鑷子。
“沒你自己弄傷的時候痛吧?亂叫什麼。”鬱辰一不是太能理解,一個可以狠心把自己傷成這樣的傢伙,卻因為他輕輕扯動了那傷口兩下,就在這裡給他止不住的叫喚。
“我現在又沒有那口心氣頂著,為什麼不能叫。”紫月說的理所當然。
“心氣?”
“是啊是啊。”紫月也是把手扶在自己腿上,讓這傷口疼起來,不要那麼可怕,“我那麼做,一方面是為了證明這遊戲我能玩得起,還一方面……”
紫月想把原主曾經能把鬱辰一的姓刺在身上的原因說出來,可想想之後,又有些猶豫,這是不是會讓他覺得太刻意?
“另一方面是什麼?”鬱辰一追問道。
“哪怕是你的畫像是我畫的,可是再畫也不會有當時的感覺了,那是我很珍視的東西,被人撕了我比較自責,算是懲罰吧。”心裡嘆了一聲,還是說了,也算是讓鬱辰一知道一下,曾經有個女孩為他這麼痴心吧。
“拿別人的錯,懲罰自己?呵。”伴著這一聲笑,鬱辰一直接就把與紫月皮肉粘得最緊的那塊被剪碎的繃帶給硬扯了下來。
“唔!”紫月叫著抱住了眼前的鬱辰一,卻被他在背上重重拍了一下,“你可真夠蠢的。”
把紫月從自己身上推開的鬱辰一,命令道:“給我坐好。”
“你不是準備把這些直接按上去吧。”紫月卻是斜眼看著鬱辰一正拿鑷子去幹的事情。
因為它的尖端正夾著的一塊吸滿酒精的棉球。
拿這東西在傷口上搓,滋味會不會酸爽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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