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董卓冷哼一聲,看也不看兩人便轉身出去。
獨留兩人面面相覷,吳謀幹咳一聲道:“師兄,這可如何是好?可不能讓主公沉迷於酒色中啊!”
李儒也是點頭喃喃道:“色是刮骨刀啊!”
“師兄可知道有何人能勸得住主公嗎?”
李儒皺起眉頭道:“主公之母可勸主公,可她還在河東啊!”
“那可……”吳謀剛打算抱怨一句便被打斷了。
“等等,我知道還有一人說的話主公肯定聽得進去!”李儒看著吳謀,笑得一臉神秘,“叔德,你且附耳過來……”
聽過之後,吳謀也露出一臉詭異的笑容,心中暗道:主公啊!主公,終於有一種方法可以治住你了!
次日上午
董卓吃過早飯便急匆匆地要往皇宮趕,誰知剛上馬車。
“大父,你要去幹嘛?”董白早早地坐在車上,面色不渝的看著他,同時還用手揪住了他一巴上的一撮鬍鬚。
董卓神色緊張,用手的拉著她的玉手道:“小白,小白你先鬆手!大父這是有軍務要處理!”
董白才不吃這一套,只見她眨巴眨巴眼睛,眼眶頓時紅了:“先生和姑父都跟我說了!他們說大父是去給我生個叔父了,等叔父生了兒子,大父就會不要我!”
“怎麼會呢!”董卓虎著著個臉道:“別聽他們瞎說!”
“那大父不許去皇宮!”
“好!好!好!大父不去!”董卓輕聲安慰道,反手抱著董白走下了馬車。
那車伕也是個沒眼力的,見董卓走下車,奇怪地問道:“將軍不去皇宮了嗎?”
頓時,董白淚如雨下,董卓一腳踢在馬車伕身上,怒吼一聲道:“滾!”
回到房間後的董白‘威逼’著董卓簽下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
比如:不得過度飲酒、除了河東郡原有的妾室以外不得隨意找女人……
身為監督人的自然是一直跟在董卓身邊的李儒和吳謀了。
等董白看著大父將所有條件一口答應下來後,她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
董卓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的‘性福’一點一點的喪失。
回身陰惻惻的盯著吳謀二人:“好啊!你們兩個乾的好啊!”
吳謀和李儒對視一眼,繞來董卓朝外跑去,
“主公,我想起我還有軍務要處理,先走了!”
“主公,我也還要安排飛熊軍的駐紮事宜!先走了!”
“哼!”看著這兩個左膀右臂落荒而逃,董卓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親衛吩咐道:“令廚房將虎鞭給撤下去!”
……
而此時的雒陽城外,‘西園八校’的軍營中
袁紹大刀金馬的坐於主位,在其下首是剛從雒陽城中出來的許攸。
“子遠,依你看我袁氏該如何是好?”袁紹摸著唇上的兩撇小鬍子道。
許攸手中拿著一個酒杯,此時早已是滿臉通紅。
“嗯!本初,依我看當示敵以弱!主動交出兵權,請求外放為官。”許攸強打起精神來,將早已準備好的腹稿說了出來。
“那吾之前做這麼多事是為了何?”袁紹一臉猙獰地問道:“吾不就是為了這些士卒嗎?一萬五千士卒,就這麼拱手相讓?”
“本初何必如此急躁?且附耳過來!”許攸笑著招手道。
袁紹將信將疑地將頭湊了過去,“吾等如此……這般……”
原本滿臉怒容的袁紹臉色有晴轉陰,“妙啊!許攸,你應該改字叫‘子房’啊!張良,字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