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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章
滕靜言來到了一片無人之境。
小路盡頭豁然開闊,一片靜謐冰藍色湖泊靜謐無風,湖上有一隻小木船。她很好奇,就坐了上去,小船在蒸騰的水汽鐘晃晃悠悠搖到了湖中心,幾只天鵝掠過水面,一隻黑色的天鵝還飛過來停在船舷邊,用翅膀蹭她的脖子。
“癢。”她咯咯笑,船晃動地厲害。
“滕靜言,你做夢了。”極具穿透力的低沉男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如同佛音。
滕靜言抱緊天鵝說:“我在一隻小船上,感覺自己很輕很輕,馬上要跟天鵝一起飛起來了……”
男聲笑:“要不,你起來稱稱體重?”
童話般的畫面開始破碎坍塌,滕靜言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她正趴在應赫寬厚的肩膀上,她擦擦臉頰,他的襯衫肩膀處有一團濕,還有一條常常的口紅印。
“……”
所以……晃晃悠悠的小船,是因為應赫正揹著她。
她環顧四周,應赫正在上樓梯,一邊牆面上有幾盞昏暗的牆燈,另一面陷入黑暗的寬闊空間,雖然邊界都很模糊,但依然能看到沙發的輪廓。
應赫的肩膀很寬,來都來了,本著這個樸素的想法,滕靜言又把腦袋靠了上去。
滕靜言:“這是哪裡?”
應赫手上用勁,又往上託了託說:“說好帶你看房子。”
“就是這裡?”
“嗯。”應赫每邁出一步,肩膀就會晃一下,她的唇再一次擦過滕靜言的脖子。她才知道,夢裡的黑天鵝居然就是應赫,難怪手感還不錯。
“這裡太大了,我租不起。”滕靜言老實說。畢竟,她要是手頭寬裕,也不會從碧松堂搬出來。
前幾天邱靄把租金悉數退回來,她又給邱靄的支付寶裡轉回去三萬塊,雖然現在稍稍寬裕了些,但仍然不能太鋪張浪費。
應赫推開一扇門,把她背了進去。屋子裡很大,房中間的床上,鋪著淡粉色絲質床單,旁邊還有淺灰色的寫字臺和梳妝臺。
應赫把她放在床上,拍拍手,又展了展腰,慢條斯理說:“那個門是衛生間,裡面有新的牙刷和毛巾,洗發水和沐浴液也是新的。”
他說完蹲下,按住滕靜言腳踝,把她的高跟鞋脫了,套上一雙粉色的拖鞋,又從櫃子裡扔來一件棉質的白色睡裙,“洗過了,直接穿。”
“這房東也太好了吧,可是房租得多少錢呢?”
“兩千吧,因為是合租,給你算便宜了點。”
合租啊,這麼大一間房間,還有衛生間,合租也是可以接受的,頭暈腦脹的滕靜言想。
“我的合租室友是男是女,好相處嗎?”滕靜言站起來,仔細打量房間,衣櫃在窗邊,窗簾也是粉色的,天花板上的吊燈很漂亮,晶瑩剔透的。
“男的,脾氣不算好,但是長得還行,你跟他合住不虧。”
“那,你難道——”滕靜言坐會窗邊,看到應赫板正地站在一片粉色裡,“不會吃醋嗎?”
“比起吃醋,我更擔心自己的安危,”應赫靠近她,撫了撫腹前襯衣的褶皺,眨了眨眼,“畢竟你的舍友,是我。”
“……”
“幾點了,趕緊睡。”應赫像是真的怕再被佔了便宜,推門走了。
他怕個什麼勁啊,她來大姨媽了,又不能把他真怎麼樣!
滕靜言躺在床上想,跟應赫做舍友似乎也不錯,這樣即便應赫再忙,只要他不住醫院,那麼每天都能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