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們兩個先走了,所以沒印象吧?”
“有次聯誼我向她確認,她說我沒記錯。”
降谷零:......
諸伏景光:。
金發公安沒忍住背過身,煩躁又喪氣地抓了抓頭發。
他怎麼三年前就沒想起來。早想起來哪有之後那麼多事。
“所以你之後怎麼辦?”山本武笑眯眯地問電話另一側的人,“我們倒是可以操作一下,讓fbi把這次的功績給你算進去......”
“但赤井先生好像不著急複工誒?”他有些疑惑地問,“不是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調查嗎?”
赤井秀一“嗯”了一聲,側身避開世良真純好奇的目光。
“我還是決定先休假一段時間,”探員回答,“陪陪家裡人——難得有這個機會。大概半個月後吧,再回美國。”
“到時候的工作交接可能麻煩你們。”
山本武笑著應下:“不要緊,我們boss這段時間一直在北美。”
“畢竟彭格列的人員交接也需要一段時間嘛。”
迪倫佐開啟公寓門,視線徑直對上屋內兩位客人。
她面色空白地略過第一位,花了一秒辨認另一人的五官,像見鬼一樣火速關上門。
室內室外安靜了整整兩分鐘。醫生再次開啟門時,虛弱的樣子彷彿透支了幾十年生命力。
她顫顫巍巍地抬起手示意“鬼”的方向,問自家boss:“這女人怎麼在我家。”
沢田綱吉目光在兩位女性之間逡巡了一圈,不好意思地解釋:“山本說讓我幫忙安置下賓亞德女士,我就帶她來你這裡了。”
“迪倫佐醫生和她相處過很長時間,應該對她的性格和職業規劃很熟悉吧?”
“......我不想熟悉心眼很多的人。”醫生努力反駁。
貝爾摩德意味不明地挑眉。
十代目忙著趕去下一個工作地點,很快離開將室內留給兩位老朋友。
眼看上司不在,迪倫佐從口袋裡掏出煙盒,叼出一支咬在嘴裡沒點燃。
“不是把你交給日本公安了嗎,”她表情嫌棄地問,“波本沒看住人?”
“執行押送命令的又不是他,”貝爾摩德難得替前同事說好話,“我倒是沒想過會在指揮點看到蘇格蘭。那個狙擊手還和和氣氣地和其他人聊天......他竟然也是臥底。”
“臥底的數量是不是過於高了。”
醫生含糊又敷衍地把這個話題跳過去。
“琴酒呢?”
“不知道,”貝爾摩德聳肩,“也跑了,但是沒和我去同一個方向。可能現在在世界哪個位置做自由殺手吧?”
“你呢?不去做自由接單的人嗎?”迪倫佐問。
金發女性胸腔顫抖地笑了幾聲:“我更擅長輔助,也就是說,有隊友在會更好些。”
她解釋:“那幾位閣下好像對我在巴爾的摩用過的易.容.面.具很感興趣......總之你們這裡會有適合我的工作。”
“西西裡人有其他偽裝方法。”
“但你的上司點頭了。”
醫生險些將煙從中間咬斷。
......真是的,她不會又要跟這女人做同事吧。
為什麼每次大事發生後,彭格列都會多一些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