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碧思喝著兒子、兒媳的茶,心中卻忐忑,不知為什麼,她覺得此局已然輸了。又見剛才李隨雲維護冀清歌,怕是這件事他也脫不了干係,因而又多了些驚慌。
葉東籬斜了華容一眼,悄聲向蘇易南道:“看你妹妹多為你著想,還要等禮成。到時候冀清歌哪怕是死罪,也是李國的事,你父皇都怪不到你頭上。”
蘇易南眼中盡是溫柔,回道:“羨慕是嗎?我一手護著的,能不向著我嗎?
葉東籬哼了一聲,不可否認,還是酸的。
“太子妃,可否讓下臣看下這信?”彭陸盯了許久,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因而找華容要了信過來。
“彭陸,看出什麼了?”葉東籬道。
彭陸點頭,說道:“回皇上,皇后娘娘,這信紙是三號色,並非李國所有。紙張有七種色號,是按顏色劃分的。李國是二、四、六、七號色,冀國才是一、三、五號色。既然信的落款是七月,而那時太子妃在李國,不大可能取得冀國的紙張。”
皇帝點頭,望向冀清歌。
冀清歌道:“你會不會看錯了?這信明明就是從李國出去的。”
彭陸微笑道:“冀側妃,下臣之前官拜翰林院侍讀,對紙張極為了解,定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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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字,明明就是華容寫的。”冀清歌對筆跡非常有信心,不由得聲音也大了。
只聽常霖道:“字跡像是郡主的,卻不是她寫的。郡主,您未出嫁前,曾照顧過三皇子,為做報答,他便教您寫字。所書寫的草稿仍在府中,小的記得,此次來子城前,冀側妃曾到過王府找三皇子,若說是她臨摹的,也是可能的。”
“常霖,你說什麼!”冀清歌勃然大怒,一個小小的侍衛也敢如此說她,居然還說對了。
常霖並不怕她,因而望著她的眼神也是冷冷。
經他這麼一說,華容便點頭:“這就是為什麼字跡略顯生硬。至於潦草,不過是我當時覺得無聊,故而隨意寫的,想不到竟被臨摹去了。早知道被當成字帖,就認真些了。”
“父皇、母后,此事真相大白,應該有了定論了。”葉東籬道。
冀清歌跪下道:“父皇、母后、母妃,兒臣不知道字跡紙張的事,但是這信確實是三哥交給兒臣的,芯兒可以作證。”
葉東籬道:“你的侍女,所言不足為信。”
華容也跪下:“父皇、母后,既然到了如此地步,兒臣就讓她心服口服。”
皇帝道:“容兒,你要怎麼做?”
怎麼做?做法多了去了。她讓林飛搬了兩張桌子過來,上面各放上紙筆,中間一個屏風隔著。
“我問問題,你們各自寫答案。若全部一致,本宮便認了這莫須有的罪名。若有一條不符合,這汙衊的事,本宮不會善罷甘休。”
此言一出,冀清歌與芯兒皆臉色煞白,皇帝卻認為是個好主意,因而縱然李隨雲與關碧思反對也是無濟於事。
“三皇子何時、何地將信交給冀清歌的?”
“信是從哪兒拿出來的?”
“他哪隻手遞的信?左右、右手還是雙手?”
“遞信的時候,他第一句話說的什麼?”
問完之後,兩張答卷一比對,竟無一條一致。
“芯兒,你說,若是三皇子知道你與冀清歌串通一氣,會怎麼處置你?”她居高臨下問道,芯兒再也受不了內心的煎熬,直接癱倒:“是奴婢撒謊了,這信根本不是三皇子給公主的,是公主臨摹的……”
冀清歌一個耳光打上去,罵了聲“賤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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