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真好,溫楚主動地摸了摸,毫無疑問她必然是除了隊長自己之外,最熟悉他身體的人。
尤其是某些時候男人白發浸濕,溫柔的紫瞳染上貪婪的渴欲,汗水從肩膀低落,性感壓抑地喘息,緊緊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吞進肚子的模樣。
溫柔的男人變得又野又欲,真的很帶感。
溫楚思緒有點兒飄,被勾得心尖顫了顫,雙腿有點兒軟,手往前,從男人的腰身摸到了健碩的胸膛,掌心壓了壓,小貓咪膽子比以前大了許多了。
像是沒想到溫楚會有這個舉動,伊維爾紫眸微怔,垂眸,溫柔的眉眼閃過了一抹無奈,骨節分明的長指握住她的手腕,長指微微收緊,低聲懇求:“楚楚。”
這個地方來來往往的,雖然他們這個位置比較隱蔽,還是有一些人的。
溫楚抬眸,看見隊長臉上不太自然,覺得面前這一幕有些稀奇。
她突然有些想要使壞,輕輕眨了眨眼睛,抬起粉潤的臉蛋,眼神有些無辜:“隊長,不可以給我摸嗎?手感好好啊。你不給我摸,那我要去摸別的男人了哦。”
伊維爾白發紫眸,氣質溫潤,眼瞳裡瀲灩微微蕩漾開,沉穩淡定的哨兵隊長大約從未被人這般調戲過,握著她手腕的大掌收緊,讓她有一點疼。
他眼底閃過一抹不自在,片刻後,終究是松開了她的手,無聲地放任她為所欲為。
大藍鯨有點兒乖了啊,讓她都不好意思繼續欺負隊長了呢。
溫楚耳垂有些紅了,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順從心意摸向男人健碩飽滿的胸膛。
不過她也就是摸了一下下罷了,調戲了一下下,她終究是沒有梵臣那樣肆意妄為的性格,換作梵臣,在她說要摸他胸的時候,怕不是可以當場爆掉襯衫釦子,不僅強迫她摸,還要一邊喘一邊誘惑她。
見溫楚收回了手,伊維爾薄唇微抿,說不上自己是什麼心情,胸膛微微起伏著,白色的長睫斂下,溫和道:“剛才在跟人通話?”
溫楚老老實實地收回了手,低頭抓著隊長的大掌彎,點了點頭,沒打算瞞著他:“剛才跟靳長官聊了幾句,讓他給我一些意見。我只是想著,靳長官在處理哨兵的經驗肯定比我多吧……”
說到最後,她有些猶猶豫豫。
伊維爾目光溫和地看著她,也不催促,像是在鼓勵她,只是還有點兒壞,又或許是因為剛才被她勾得有些不滿足。
男人修長清晰的長指分開她的指縫,喉結滾了滾,同少女緩緩十指相扣,俯身埋在她的發絲中,汲取她身上香甜的氣息,動作有些迫切。
溫楚看了一眼掌心相扣的手,發覺隊長竟然也有這麼粘人的一面,簡直就像是大狗狗,嘴角勾了勾,抬頭看向伊維爾,語氣仍舊有些苦惱:“我覺得我好像不太能處理好跟哨兵們的關系,他們老是在吵,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伊維爾輕嗅著少女的氣息,控制不住對她的思念,順應著自己的心,放任自己心髒跳得很快,享受著難得同少女相處的寧靜時刻。
他神色淡定,似乎並未覺得這事有什麼,耐心地聽完她說的話,嗓音溫和:“既然覺得麻煩,不想處理,那就不不必費心處理。”
溫楚眨了眨眼睛,下意識反問道:“不處理了,這樣也可以嗎?”
伊維爾頷首,嗓音很冷靜:“是他們需要討你的歡心,想要搶奪你的注意力。楚楚喜歡,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如果討厭,又何必理會他們。”
溫楚幾乎沒有過這種思路,原本她根本不需要處理哨兵們之間的關系嗎?
她沉默了下來,深深把臉頰靠在隊長的胸膛,感受到男性幹淨清透的荷爾蒙將她包裹住,思索著,越想越覺得這很有道理。
她為什麼要為此而苦惱呢?該苦惱的明明就是那群狗哨兵沒錯吧。
就像當初靳凜當初跟她暗示過的那樣,她不需要做什麼,那些哨兵就會如同渴望戴上枷鎖的野狗一樣,把近乎脆弱任由她掌控的脖頸遞到她的面前,祈求她的憐愛。
靳長官以前已經告訴過她,只是那時候她還沒有聽懂他話裡的意思。
喜歡向導、渴望得到心愛向導關注的哨兵們,他們的性格中含著爭搶掠奪的一面,需要在心愛的小向導面前壓制著自己可能會引起溫楚反感的本能。
但無論如何,溫楚在這些關系中都是處於上位者,她完全可以高居王座之上,挑選那些能討她歡心的男人。
雖然聽起來有些誇張沒錯,但確實是這麼一個意思。
雖然她根本不是壞姑娘,但是哨兵們的本性又怎麼是她可以改變的呢,她無法修正他們,不如讓他們順應這種本性,她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便好了。
溫楚瞬間想通了,豁然開朗,那些糾結瞬間煙消雲散。
她抬起眼眸,眼睛亮亮的,憂愁啥的實在是沒必要啊,胃口都來了,立刻高高興興地說:“伊維爾,我肚子餓了,我們回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