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甚至懷疑萊因赫是故意說她的答案是錯的,也許她根本就答對了,就算現在已經無從考證了。
總之溫楚現在看見典獄長就覺得哪裡都不順眼。
她心裡嘰裡呱啦一堆,不想透露半分,在萊因赫看來,卻漸漸得變得越來越可愛。
溫楚舔了舔唇。
“渴了?”
萊因赫看了她一眼,結實有力的手臂攬住她的腰肢,側過身,並未放開她,傾著身體去拿桌面的水。
剛才溫楚哭了好幾次,喉嚨也喊啞了,想要喝水,就是典獄長一次又一次拿水喂給她喝的。
現在也如同剛才一樣,典獄長拿起水,親自遞到她嘴邊,耐心問道:“水涼了。還是你想要喝溫的?”
“不用。”
溫楚嚥了咽口水,隨口應道,最後瞥了他一眼,才垂下眼睛,連連喝了好幾口,因為太過口渴,速度有些兒快,狼狽地被嗆到了。
她臉漲紅,喉嚨很不舒服,轉頭咳嗽。
“喝那麼急做什麼?”男人神色有些慵懶,薄唇微紅,大掌一下一下拍著她的後背,見她沒有繼續咳,又遞了過來,“還要嗎?”
溫楚搖頭,把水推開。
少女嘴唇被水浸濕了,紅紅的,微腫著,上面隱約還有男人啃咬吮吻的痕跡,看上去如同枝頭誘惑著男人採擷的紅果。
萊因赫還為把水杯放下,看向她的唇,喉結用力滾了滾,身體下傾,薄唇又要吻上她的唇。
怎麼又要親啊!
剛才不是已經親了很久嗎?舌頭探進來,吻得她快要窒息了。
s級哨兵連這方面都要進化得這麼恐怖嗎?原本經驗豐富的該是她吧,畢竟她已經淨化了那麼多個男人,偏偏剛才被男人吻得眩暈得也是她。
溫楚還發現典獄長似乎有個變態的嗜好。
他好像特別喜歡她沉淪的迷茫,捏著她的下頜親吻,舌頭伸進來,吻到她難以招架,眼神迷濛懵懂,薄唇離開,欣賞她迷離的樣子,再繼續親下來。
典獄長似乎格外喜歡她為他而沉溺的樣子。
溫楚這會兒格外機警,發揮了超出平時的警惕,動作快速,眼眸瞪圓,抬手捂住了他的唇,掌心微微用力,眼瞳中跳躍著漂亮的火焰:“有完沒完啊,不許再親了混蛋,你親得我的唇都疼了。剛才都是你的錯,非要玩什麼遊戲。”
少女綿軟的掌心抵著男人的臉,想要把男人推開。
萊因赫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身體就要有了反應,眼眸閃過一抹遺憾,微微起身,眉梢微挑,握住她的手放在手裡捏,輕描淡寫道:“遊戲也是寶貝同意玩的,我徵詢過你的意見不是嗎?現在還怎麼還鬧上脾氣了。”
溫楚瞪圓眼眸,反駁:“那是被你迷惑的。要是我清的時候,根本不想玩,反正一切都是你的錯。”
“寶貝剛才玩得不開心嗎?”萊因赫視線往床單上看了一眼。
皺巴巴的床單上明顯有深深淺淺的痕跡,甜膩的氣息濃鬱,完全不可忽視。
溫楚本能地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見那個痕跡,臉猛地漲紅了,臉頰發燙,眼眸快速地躲閃。
她咬著下唇,硬邦邦地反駁道:“你好煩,又好囉嗦。才不快樂。”
萊因赫嗤笑,看向少女搖了下頭,似乎對她的耍賴有些無奈。
男人的眼神寵溺,深濃的眼瞳如同化不開的濃墨,幾乎要將她吸進去,握著她的手抬起來,放在唇上親了親,眼眸帶著虔誠的愛憐。
溫楚的指尖顫了顫,臉頰又開始發燙,男人唇上的熱度從指尖傳來,彷彿電流一般席捲全身,讓她敏感地顫了顫。
她一頓,快速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去,現在她發現典獄長放下身段,想要引誘人時,也是很有一番本事的。
溫楚收回了手,蜷縮在被子裡,輕咳了一聲:“好好說話,不要總是動手動腳,一點兒也不老實。”
“我怎麼不老實了?”典獄長嘴裡說著話,手指撫上她的長發。
現在就是不老實啊。
溫楚簡直懷疑自己就是娃娃一樣,怎麼摸都不摸不夠嗎?
“你是不是故意說我錯了?”溫楚生硬地扯開話題,頓了頓,時時關注著他表情,“你騙我吧,要不我怎麼可能數了那麼多次,一次都不對,肯定是你故意說的,是不是?”
萊因赫眉梢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