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心跳加速,胸口撲通撲通直跳,手指不自覺地攥緊外套,睫毛輕顫,心裡緊張極了。
可是與此同時,她又忍不住被靳凜吸引,無法移開視線。
靳凜這種男人,成熟而富有魅力,舉手投足間盡顯上位者的從容與淡定。襯衣西褲將他的野性稍稍收斂,但那種危險的氣息卻無法完全遮掩,簡直就像一位西裝暴徒。
冷漠無情,對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的上位者。
溫楚忽然想起了上次在辦公室中,她提出要為靳凜進行精神淨化。那不過是一時腦熱,隨口說出的玩笑話,她完全沒有想過靳凜會答應。
可靳凜竟然會答應。
他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結實有力的小臂隨意搭在扶手上,長腿筆直,漫不經心地凝視著她,寬闊的胸膛和隱約可見的腹肌,充滿了男性的誘惑力,為她敞開環抱。
靳凜那麼平靜,彷彿她提出的要求再普通不過,就像交代一件日常事務,他同意了她的請求,溫楚可以對他做任何事。
溫楚當時慌張又無措,本能地拒絕了他。
當然不行了,怎麼可以對上司那樣呢?簡直就是在違背溫楚在職場上的行事作風,靳凜肯定也是開玩笑的。
難道當時靳長官是認真的嗎?
想到這個,溫楚的心跳驀然漏了一拍,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她心底悄然滋生,無法控制。
“靳長官,您知道您在說什麼嗎?”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視線落在男人滾動的喉結上。
“那不是一個上司該對下屬說的話,這應該不屬於我們之間討論的話題。”溫楚恍惚了一瞬,嚥了咽口水,聲音很小聲,幾乎快要聽不見了。
“不是上司該說的話,那是什麼身份的人可以說?”他緩緩看向她,嗓音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某種暗示。
“您心裡應該很清楚。”溫楚咬著下唇,水眸明亮地看著他。
“對,我清楚。”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大大方方地承認,“你清楚嗎?”
溫楚看著他,睫毛輕輕顫動,臉頰發燙。她感覺到一股熱意從心口蔓延開來,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靳長官,您這樣問我,太沒有道理了。”她忍不住反駁他。
“溫楚,到底是誰在不講道理?”靳凜搖了搖頭,嗓音冷靜又沉穩。
“靳長官,我……”
“溫楚,抬頭,看著我。”靳凜忽然平靜說。
溫楚不明所以,猶豫了會兒,眼眸濕漉漉地,咬著下唇看向靳凜。
成熟英俊的男人不言不語,薄唇慢慢吐出煙,肩寬腿長,領口微微淩亂,袖口往上輕挽,露出緊實的小臂,手指粗大修長,握住黑色手槍時動作利落漂亮,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這雙手掐在少女細細的腰肢,牢牢禁錮住,動作強勢又野蠻,肯定很欲、很色氣,很淫靡。
動作漫不經心,卻充滿了侵略性和佔有慾,難以掙脫,也絕對不允許少女逃脫。
溫楚的心跳得更快了,長發垂下,遮住了她泛紅的耳尖,喉嚨有些兒幹,看向男人的眼神有些搖晃,本能地嚥了咽口水。
男人存在感太過強烈,根本沒辦法忽視,她的呼吸變輕,彷彿空氣都因他而變得稀薄。
溫楚呼吸繃緊,手指不由攥緊,睫毛輕顫。
“對上司露出這種表情……”靳凜五官英俊,褐眸冷漠,微眯了眯,凝視著她,漫不經心地勾起嘴角,涼薄的話含著某種淫靡的暗示,“小姑娘,你是不是很想睡我?”